“季舒墨!”恶狠狠地抓住季舒墨手腕,楚慕青寒声道,“你明明最讨厌萧晚,为何现在这为萧晚说话,难不成你喜欢上她?”
喜欢?
红唇轻吐着这两个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字,季舒墨轻抬眼睑,声音低哑地开口:“为萧晚说话,不是因为喜欢萧晚,只是因为赈灾是天下大事……”
“这真只是泻药。”楚慕青辩解道,“舒墨,以前你或许被萧晚真心宠爱,但现在你在萧晚心中早已占不到分毫,谢初辰抢走你切,你就这甘心拱手让之吗?既然萧晚寡情薄幸,始乱终弃,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地念着她以前对你旧情呢?这种时候就该果决,让萧晚真正下地狱!待萧家倒后,们……”
季舒墨脸色暗沉,目光如冰
楚慕青见之,脸色微微青,却仍耐着性子哄道:“舒墨还在生气?当日只是觉得舒墨为季家付出太多有些不值,所以语气重些……”
在他被人责难时,楚慕青从不主动站出,如今竟马后炮地前来赔罪?!
知晓楚慕青定找他有要事相办,季舒墨轻轻咬唇,默不作声。
说得口干舌燥楚慕青,见季舒墨迟迟未出声,不由将包白粉塞进他手心里,道出今日目:“这是包泻药……”
得知萧晚成为督赈官后,名声鹤起,楚慕青气得食不下咽。愿想自己赈粥捞得好名声,没想到萧晚横插脚,使得此次赈粥成她成名踏脚石!
唯利是图*商们好上千倍万倍!”
“是啊是啊,若不是萧大人和谢公子,现在京城米价不知道会变得有多贵呢……”
听着外人赞扬着萧晚和谢初辰美名,季舒墨站在巷角里,时间口不能言,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是什滋味。
季家欠债八千两白银后,母亲病不起。季记米铺和季记布坊分别被人收走,季家老宅暂时被抵出,恶令他们尽快还债,否则卷铺盖走人!
二姐和三姐日日为谁对谁错争吵不休,大姐更是得知此事后,划清界限,搬离季府。
“舒墨,你想办法下进谢家赈济白粥里……让灾民们闹闹肚子……”
不甘萧家扬名楚慕青咬牙切齿,心里恨恨地想:这些砒霜,必要让萧家和谢家救灾扬名不成,反而臭名远扬,让人痛骂!
季舒墨神色微僵,半响轻笑起来:“这真是泻药?恐怕是毒药吧。”
楚慕青眯起眼,警惕地反问:“舒墨,你这是什意思?”
季舒墨冷冷回道:“赈灾之事,萧晚根本不让插手。下药事,舒墨无能为力,还请三殿下勿要在大灾之时动这种卑鄙手段。您与萧家虽有私仇,但萧晚这次认真救灾,这样她远比殿下您偷偷摸摸暗算品格高尚,受人敬佩。”
季家发生这些变故是季舒墨万万没想到,而他更想不到是,那曾经被他嫌弃鄙夷萧晚,竟从个人见人厌大纨绔,脱变成京城里人人仰慕大善人。
聪慧果敢、有勇有谋,这样胸怀大志之人,是他妻主……
“舒墨。”季舒墨正发怔时,手腕忽然被人拉,拽进个幽暗小巷里。他跌跌撞撞尚未站稳时,耳边传来道温热熟悉嗓音。
“别出声,是……”
季舒墨眉头微蹙,伸手推和楚慕青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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