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萧晚默默咬牙,幽怨地望望他下面,“伺候妻主怎说也要半柱香时间吧,谁知你眨眼就过去,竟连半盏茶都坚持不……你说该如何惩罚!”
眨眼……原来他这差劲……
听到妻主这贬低自己,谢初辰撅起嘴,眼角有些泛红。
见谢初辰脸无辜地望着自己,潋滟双眸泛着层汪汪水光,柔顺发丝间露出浅粉耳尖,乖巧得如同只纯良小白兔。这委屈模样在萧晚看来媚态横生,简直想将眼前少年狠狠地压在床上蹂躏番,来满足她昨日未能满足饥饿心情。
这样想着,萧晚贼手偷偷地溜达过去。但见谢初辰拉耸着脑袋,脸无精打采、信心受挫样子,终是不忍心再欺负他。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妻主怀里,被妻主温柔地紧抱着。
谢初辰心里甜蜜蜜,可抬头却看见萧晚脸幽怨神情。他倒吸口,惊呼道:“妻主,你昨晚没睡好吗?怎眼圈那黑……”
谢初辰不提还好,提萧晚如炸毛般,咬牙切齿道:“初辰昨晚睡得可真香啊,就是这样伺候妻主吗?”
对于昨晚记忆,谢初辰迷迷糊糊地只记得几个片段,似乎自己喝醉睡过去,然后……
谢初辰个激灵,连忙忆起,自己神志迷糊时,竟大胆主动地勾引妻主,但妻主不上钩!妻主那方面不行!
她轻轻拍拍谢初辰脑袋,故作生气地哼哼道:“大婚那晚,可不会这简单就饶过你……你做好准备吧!”
“大婚?”见谢初辰脸迷糊,萧晚敲敲他脑袋,受挫道,“你这个小笨蛋,难道忘吗?赠你玉佩时候,曾经说过,等解决季舒墨,必会热热闹闹地办次大婚!”
先前,萧晚直担忧自己和季舒墨事牵扯到谢初辰,让他遭受到百姓非议,才迟迟不敢举行大礼迎娶他过门。
但现在,季舒墨已被萧晚休出萧府,成为红杏出墙弃夫。相反,谢初辰却在赈灾中重振名誉,雪无才无貌无能前耻,得到不少百姓拥护。若是被立为萧家正君,
妻主定是知道自己有那方面疾病,所以心情不好。作为个合格夫郎,他定要好好安慰妻主,帮助妻主共同克服难关!
见谢初辰脸怜悯地望向自己,萧晚想起那堆壮阴大补药,整张脸迅速青起来。她恶狠狠地咬咬谢初辰耳蜗,温热气息在他耳边轻轻流连:“竟把昨日事忘得干二净,初辰,需不需要为妻帮你重温遍呢?”
蛊惑低沉嗓音阵阵地在耳边响起,当萧晚温热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离起来时,谢初辰噤若寒蝉,那些羞羞怯怯画面不断不断地拥入他脑海里,使他满脸羞红,几乎滴出血来。
见萧晚手越摸越下,谢初辰惊得不敢动弹,乖乖地缩在萧晚怀里。在昨日之前,谢初辰根本没有尝试过欢爱,更没有被除自己以外人碰过那个地方。想到昨日自己丢人举动,谢初辰在萧晚抚摸下,轻轻地喘着气,脸不知所措地慌张。
没想到自己竟这不中用,还没和妻主洞房,还没满足妻主,就……泄……还自说自话地自己舒服地睡死过去……这和书上说得完全不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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