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惊场后,她忍不住挑起谢初辰下颚,边舔弄着他粉红耳垂时,边诱哄地问道:“怎服侍?万压坏孩子,你该当何罪?”
“用……用道具……”谢初辰闪着纯真目光,认真地说道,“定会让妻主满足。”
萧晚头黑线,忍不住拍拍他脑袋,无语地叹气:“初辰,为妻没那饥不择食……”
“但你刚才,明明在偷摸!”谢初辰撅着唇,小声道,“妻主若是忍不住定要告诉,可不能为面子憋坏。当然,不许找其他人!”
“好好好,不找其他人。”亲亲谢初辰额头,
耳边萧晚惊慌失措声音,令谢初辰渐渐从噩梦中缓过神来。
他抬起头,见萧晚脸色惨白,脸上露出种他从未见过惊恐神情,连忙眨着带水珠睫毛,轻轻地撤撤嘴角:“妻主说得对,那只是梦而已。不会再想……”
萧晚两臂紧紧地揽住谢初辰双肩,谢初辰几乎是被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这刻,他只觉得股无比安心温暖气息自她身上淡淡地漫过来,点点渗入他身体,直至心窝。
感受着萧晚温暖怀抱,谢初辰心中阴霾扫而空。
梦里妻主凶凶,跟眼前妻主完全不样,定是反梦!
“妻主!妻主!不要——!”
正当萧晚解着谢初辰衣服,温暖手指在他肌肤上悄悄滑动时,谢初辰忽然大叫声,从软榻上惊醒过来。
被谢初辰突如其来喝,正想更贴近宝宝萧晚立刻惊慌地缩回手,做贼心虚地说:“初辰,、不是想那个,只是……想听听……”
她话音未落,猛然间被谢初辰把拥入怀里。
见谢初辰额头冷汗涔涔,萧晚连忙掏出锦帕细细地替他拭汗,关心地问道:“初辰,你怎?是做噩梦吗?”
紧紧抱萧晚会,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衣衫凌乱,而萧晚手中还揪着他腰带。
瞬间,他脸腾腾红,显然把萧晚刚才心思给想歪。
“妻、妻主……”谢初辰红着脸,羞羞地开口,“大夫说前几月不能那个……”
他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身为妻主唯夫郎,竟不能服侍和满足妻主,简直是罪该万死。这样想着,谢初辰再度红起脸,小声地补充道:“但,妻主若是想话……初辰,还是能服侍妻主……”
见谢初辰不再纠结于噩梦,而是将身子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半条命差点被吓没萧晚大松口气。
可怕真实梦境令谢初辰脸色惨白,股压抑也压抑不住热流冲到眼眶,令他满心酸楚,突然呜咽出声。
“梦见……妻主上刑场……”
他说着,死死地抱着萧晚,生怕眼前妻主会像刚才噩梦般,突然间血溅当场。
萧晚笑容僵,又见怀中少年,眼眶里带着层薄薄泪水,压抑地啜泣出声:“还、还有孩子……孩子没……没有保护好他……”
惊慌拥抱带着萧晚明显能感受到痛苦和悲伤,这种悲苦让萧晚心忽然慌乱地跳起来。她紧张地握住谢初辰双肩,急急地说:“初辰,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不要去想!孩子好好地在这,也好好地在!不会出事,任何人都会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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