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饿……”忽然翻身压住谢初辰,萧晚低头覆上他唇,在他震惊中,点点地将他腰带小心扯开。
不同于先前喂药时清浅之吻,现在萧晚如同饥饿多时大灰狼,唇间亲吻虽是温柔缠绵,却是
“不、不用……”像极受惊小兔子,谢初辰面红耳赤,慌张地摆手。
萧晚见状,有些不乐意,又亲亲他唇,声音霸道暧昧:“可想喂你!要把你喂得胖胖,抱起来舒服!”
不纯洁小黄兔,立刻想坏“抱”这个词。
他立刻小声反驳道:“妻主,太医说胎位还不算太稳,不能乱来……”
“哼,等你好,定乱来!”萧晚说着,又气愤地咬咬这个日日夜夜勾引她小黄兔,发泄自己不满之情。
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尤其是在头个月里,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如珠如宝地守护着,生怕再出什意外。
只是有点,谢初辰最为头疼,那就是萧玉容和陈太公因他这次昏迷提心吊胆,在他醒后送来不少补品。萧晚更是买不少补药,势必要将他渡给孩子营养全部给补回来!
于是,最讨厌喝药谢初辰,每天瞧见源源不断补品补药送来,整张脸苦兮兮地皱成团。
有次,他终于趁着昭儿不注意、妻主不在家,偷偷地将药倒进花盆里,谁知竟被回房萧晚捉个正着。
他立刻可怜巴巴地瞅着萧晚,扮起无辜。
谢初辰脸无辜,不明白妻主怎又乱啃起来。
个多月后,经过萧晚不分日夜悉心照料,谢初辰已是大好,整个人因为躺在床上好吃好喝,足足得胖圈,那怀着双生儿肚子高高隆起,已有五个半月。
看着肉嘟嘟谢初辰,萧晚心里十分满足。只是有点,她心里特别气闷,就是作为个已开荤正常女人,看着自己心上人近在床上,只能抱不能吃,那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见谢初辰在那高高兴兴地在床上织着小毛衣,萧晚蹭过去,将他满满地抱在怀里。可抱会,却发现谢初辰沉醉在自己世界里,不禁气恼地脑袋搁在他颈间,小声地吹气道:“初辰,你饿不饿?”
“不饿。”谢初辰仍然专心致志地织着毛衣,殊不知萧晚贼手已经悄悄地摸向他腰间。
面对如此美色,萧晚嘿嘿笑,在他愁眉苦脸下,舔舔唇,无耻地问道:“初辰上次喝药喝得挺痛快,现在喝药直磨磨蹭蹭,难道是希望妻主来喂吗?”
“妻、妻……”谢初辰还未说话,萧晚已经含着药对着他唇吻上去。她吻十分轻柔,手臂紧紧地将呆滞谢初辰圈箍在自己怀里,点点地将药汤渡过去。
那药汤确很苦很苦,难怪初辰喝几天就开始偷懒。
这时,萧晚心里虽同样讨厌着苦涩药汤,但吻上谢初辰那刻,觉得他滋味十分清甜可口,不禁在渡完药后,有些厚颜无耻地加深这个吻。
长长个吻过去后,萧晚在谢初辰快要窒息时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他。她瞅着谢初辰瘫软在自己怀里身子,和红晕满面容颜,不禁腹黑地笑笑,沙哑声音贴着他耳边轻轻道:“初辰,还要继续喂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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