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谢绻,否则他面子往哪放。
他决定转移话题:“要不给你吹段吧?觉得还挺好听,现在能用它吹出小星星。”
谢绻:“……不用。”
……
到医院,沈与星被确诊为雄黄粉过敏,要吊两瓶水才能离开,好在他没有接触太多,所以不算特别严重。
沈与星嘿嘿笑:“这个乐器叫喷吉,舞蛇用。”
谢绻:“……”
他沉默会儿,然后说:“所以你是打算如果用雄黄粉驱蛇不成,就吹这个乐器把蛇赶跑吗?”
“对啊,是不是很聪明?”沈与星看视频里舞蛇人用这个乐器,能让蛇跳舞,超级厉害,他觉得自己也行。
谢绻又沉默会儿,才别开脸,轻轻吐出三个字:“笨死。”
可能是因为袋子破个小口,里面黄色粉状物漏些,立即就有刺鼻味道散发出来。
谢绻顿顿:“……你为什带雄黄粉在身上?”
“这个啊。”沈与星羞涩地笑笑:“为驱蛇。”
“你很怕蛇?”谢绻蹙起眉,道:“雄黄粉这种东西对人体还是有定伤害,高温还会转化成剧毒,所以最好还是别带在身上,如果要驱蛇其实还有其他办法。”
他伸出手:“给吧。”
沈与星有很多想不通地方,但他也来不及想,他感觉到阵难受,比他以前感冒时候还难受,都快喘不上气。
身旁伸来只手,是谢绻在和他说话:“喝点水。”
沈与星有气无力地接过,但又不想喝水:“谢绻,好难受。”
“嗯,知道。”谢绻以前也过敏过,很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所以也能很快地认出沈与星是过敏:“你别害怕,很快就到医院。”
“笑死,根本不怕。”沈与星怎可能会承认,他就是死,从车上跳下去,都不会在谢绻面前示弱。
但由此谢绻看他眼神更像是在看个傻子。
沈与星哪知道他居然是因为雄黄粉过敏,
“什?”沈与星不敢相信,谢绻居然敢说他笨,瞪大眼睛道:“这是为谁?!”
要不是为谢绻不被蛇咬,他至于在家学吹这个乐器,把沈肃林吵得恨不得把他赶出家门吗?
到头来谢绻居然还说他笨,他容易吗他!
谢绻不知他心里有多悲愤,但看他表情就能看出来几分,平静道:“那你是为谁?”
沈与星不说话。
谢绻收走沈与星手里雄黄粉,还让他把外套给脱,离这些东西远点。
沈与星照做,嘀咕道:“其实不止带雄黄粉。”
谢绻眉心跳:“你还带什?”
沈与星把书包放到腿上,从里面拿出个葫芦形状乐器,得意地笑下:“瞧,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吧?”
“这有什用?”谢绻微微蹙眉,感觉不太像是什好东西。
谢绻嗯声,也不戳穿他,明明他放在腿上手都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这时,他闻到沈与星身上散发出阵刺鼻味道,便询问:“你带什在身上?”
沈与星愣下,但又很快想起什,在外套口袋里掏啊掏,掏出袋黄色粉状物体。
“你是说这个?”
这是雄黄粉,沈与星派人去填坑还不放心,所以还带些雄黄粉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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