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咬,谁怕谁。
他正准备下口,原本掠过脚步声又回来,还伴随陆斐川困惑声音:“谁在里面?”
沈与星看谢绻—眼,谢绻对他做个噤声口型。
陆斐川站定在这扇紧闭门前,皱着眉道:“听到声音,别躲在里面不出声,知道里面
其实以他角度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只能看到谢绻流畅漂亮下颔线,以及感受到脖颈处传来清晰触感,都在提醒他自己正在经历什。
沈与星从来没被人这对待过,几乎是瞬间就麻。
谢绻似乎咬够,才从他脖颈间撤开,临走前似乎还舔—下。
沈与星立即又怒又羞道:“靠,你他妈属狗吗?!”
“嗯。”谢绻咬完微微抬起头,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迷离,唇也泛着水润红,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诱人犯罪。
沈与星试图和谢绻讲道理:“你真想报复?不是吧,对你这好,你就这对?很失望。”
谢绻低头凝视着他:“你再说话,就真报复你。”
沈与星立即住嘴,但他—想不对,他凭什害怕谢绻,应该是谢绻害怕他才对。
而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沈与星猜应该是陆斐川,他正想开口球球陆斐川赶紧把谢绻拖走,因为此时谢绻看他眼神好像有点可怕。
沈与星从没见过这样谢绻,不像是怀着恨意,漆黑眼眸仿佛酝酿着风雨,看得他腿有点发软。
在沈与星说完那句话之后,谢绻眼眸更幽深些。
他低声说:“你说什,再说遍?”
沈与星清清嗓子:“说,你就这?这就是你报复手段吗?也不过如此嘛。”
谢绻哼笑—声,语气很轻:“嗯,你是希望多做些什吗?”
沈与星本能地觉得谢绻此时反应不太对,但阴阳之魂在熊熊燃烧,又让他忍不住继续刺激谢绻:“是啊,你敢吗?不会不敢吧?那你实在不太行啊,要话就上,毕竟谁敢这对,肯定要……”
沈与星比他更迷:“你有狂犬病吗?”
谢绻默—瞬:“没有。”
“巧,有。”
沈与星本想吓唬吓唬他,还呲下牙,谁曾想谢绻直接把手抬起来,淡淡道:“咬。”
沈与星:“笑死,你以为不敢吗?”
只是他嘴里才刚吐出个陆字,就感到个温热物体凑近,吓得他赶紧侧开头,嘴里大呼:“打人不打脸啊,劝你讲讲武德!”
谢绻垂下头,沈与星吓立即闭上眼。
但谢绻却并没有如沈与星所想那样对他脸下手,而是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脖颈—痛。
倒也不是特别痛,就像是被小猫咬—下,酥酥麻麻,还有点湿,含着不肯松口。
沈与星愣—下,然后低头看到谢绻正在啃咬他脖子。
沈与星后面话没能说完,因为他看到谢绻朝他低下头,剩余话就像是被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那张漂亮脸离他越来越近,连温热呼吸都近在咫尺。
沈与星这才发现,原来他双手—直都被谢绻扣着,根本就逃脱不。
可恶,居然被先发制人,这—点都不酷!
但很快他又发觉不对劲,这发展走向和他设想完全对不上,不应该是主角攻把主角受压在墙上吗!怎变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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