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罪犯身上都有病毒,是不是真啊?”
沈与星听到后排已经有人开始小声地附和,感觉非常生气。
这些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什资格说谢绻?
从小接受礼仪教育,也没让他们歧视普通人啊?
沈与星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他现在还站着,便直接转身回怼道:“笑,真有人以为学校是靠他才能办起来?这也太自信吧,愿将你们称之为自信大师。大师们,请问你们家多大脸啊,合着校董还得听你们指挥呗?能不能先捐几栋楼再说这种话啊,救命,都替你们害臊。”
钟文宾话引起很多人共鸣。
许多有钱人自诩清高,觉得自己从小受到和他们做朋友,就连碰到他们衣角都觉得是种侮辱。
这种风气在维多利亚里并不少见,这里每年都有成绩优异而被录取学生,但这些人大多独来独往,几乎交不到朋友。
而现在这些被宠坏少爷小姐们听钟文宾话,便发自内心地觉得很有道理。
让罪犯孩子和他们待在同所学校,万哪天他发什疯,伤害到他们怎办?
钟文宾愣下,很快又道:“怎,你还想抵赖?”
谢绻轻笑道:“不,相反,觉得你说很对。父亲确是罪犯,这点不会否认,也从没隐瞒,但你说某些言论,恕不敢苟同。”
“哼,你爸是罪犯这个是事实,就算你否认也没用。所以这个奖看上去也没什门槛样子,连罪犯儿子都能获奖,真是搞笑。”钟文宾也懒得管他这个奖是怎评,反正只要能贬低谢绻,他就高兴。
谢绻淡淡地应声:“你要这想也没办法,毕竟你连罪犯儿子都比不上,是不是更搞笑。”
钟文宾瞪大眼睛:“你敢说这种话?你怎说得出口?”
沈与星开口,后面人都不说话。
他名声在整个维多利亚都是出名,没人想和他正面对上他。
沈与星即便是骂人也是笑眯眯,看上去和气,其实说话却毫不留情面:“大师们怎不说话?还期待你们多说点,让见识见识物种多样性。”
有人不满地开口:“
就是他们愿意,他们父母肯定也会反对。
“早就说,不应该让穷人和们上同所学校。”
“就是,要说就应该取消这个制度,不然们每年交这贵学费,不全都便宜这些人?”
“没错没错,回去就让爸和校董谈谈。”
“是,也应该听听们建议,凭什这些穷人分钱不花就能上靠们才能办起来学校?”
“你连‘这个奖没什门槛’都说得出来,还有什不敢说?是你给勇气,谢谢。”谢绻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他话而露出丝毫怯色,反而平静到不可思议。
钟文宾气道:“谁他妈要给你勇气啊?!”
谢绻淡淡道:“你这激动,难道是刚才说话戳到你痛处?”
谢绻样子太让人信服,而他坦荡态度无疑让很多人心又向他靠近几分。
但钟文宾很快又反应过来,不能被谢绻牵着鼻子走,道:“反正让你这种人留在维多利亚只会污染学校氛围,还会让们学校被嘲笑,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自己退学。大家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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