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先生,让你久等,这就是们学校谢绻。”校长走上去,笑着向他介绍谢绻。
谢绻对他微微点头,从容道:“您好。”
老人看上去大概五六十岁,穿着中山装,面容很慈祥平和,他深深打量谢绻片刻,才笑着点头:“好,很端正孩子。你画看,画得特别好,但总不像是你这个年纪孩子画出来,令感触颇深。”
鸣先生对谢绻很感兴趣
“黎秋温退学都不安分啊?以前就直欺负谢绻来着。”
“可恶可恶,气死,黎秋温也应该向谢绻道歉。”
钟文宾见大家都没在指责自己,反而鞭起黎秋温尸,微不可察地松口气。
钟文宾道歉还算诚恳,谢绻也大度地表示不再追究。
这件事到此为止,也算是落幕,反倒是黎秋温本就不怎样名气在维多利亚算是彻底臭。
等到第二天,广播通知全校师生到礼堂集合,沈与星就知道好戏即将开始。
钟文宾在大家瞩目下走上台,看到下面双双眼睛,又感受到极大压力。
昨天回去后他就把那封检讨信又看遍,在看到沈与星添加部分后,脸唰下就白。
如果真要他当众念出这些话,他宁愿找个地方把自己埋。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对方是沈与星,钟文宾只能站上台,饱含痛苦地念下去。
地笑笑。
他也有很久没摇,怕技艺生疏,偶尔摇摇也没什问题。
但谢绻眼眸却深几分:“这就是不告诉你原因。”
沈与星:“啊?为什啊?”
谢绻温声道:“你太好,不想让那多人看见你。”
从礼堂离开后,校长亲自追上谢绻,告诉他鸣先生到。
鸣先生前几天就打算亲自到校给谢绻颁奖,但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时间延后几天,就在刚刚已经抵达维多利亚。
谢绻怔,然后看向身旁沈与星。
沈与星心领神会:“和你起去。”
他和谢绻起去到校长办公室,位两鬓斑白老人正等在那里。
前半部分还算正常,因为是他自己写,直到念到沈与星写部分,画风陡然变。
“真傻,真。单知道谢绻家没钱没势,很好欺负,不知道原来也是这样。大早就去表哥黎秋温家,叫他告诉些谢绻事情。是个很听话孩子,表哥话句句听。离开,就在学校里宣扬、挑拨,说完话,打算等事情发酵。”
钟文宾几乎快念不下去,但还是硬着头皮,照着检讨书上字念:“后来急,又组织学生们家长。大家都说完,怕是没救,再后来,果然,站上这里,可怜给出主意表哥,他还好好地坐在家里。”
念完这段话,礼堂里沉默十几秒。
“原来是黎秋温指使啊,说呢,钟文宾有这大胆子?”
这话说得沈与星脸色通红:“咳……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那原谅你。”
“嗯,那你能答应,以后别给他们摇吗?”谢绻望着他,漆黑眸底满是诚恳。
被谢绻这看着,就算沈与星不情愿也得答应,更何况沈与星觉得这根本没什,便高兴地说:“没问题,以后只摇给你个人看。”
谢绻抿唇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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