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星正想下床去找,谢绻从浴室里走出来,两人隔空对视几秒,谢绻耳朵最先红起来。
“醒?去洗漱吧。”谢绻若无其事地走过来。
沈与星眼就看见他发红耳根,拖长调子啊声:
对于谢绻酒量,沈与星又有个新认知。
以后不能让谢绻喝酒。沈与星心想。
谢绻睡着样子很安静,乖乖地占小块地方,沈与星想想,直接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实在太困,什也没想闭上眼就睡。
可能是因为谢绻话太深入人心,沈与星今晚也做个相似梦。
沈与星:“就那个,嗯,你说那个。”
谢绻依旧蹙着眉,手指扣着他膝盖,把他往自己这拖:“刚才说什?”
沈与星感觉到自己被拖动,连忙口不择言道:“老公啊。”
谢绻笑着应:“嗯。”
沈与星沉默几秒,饱含悔恨地靠声。
“行。”谢绻答应得很爽快。
沈与星满意,虽然谢绻喝醉比平时难缠很多,但还是很好哄。
他用手背擦擦嘴,准备献吻,谢绻却先倾身下来,含住他唇。
中间换两次气,最后谢绻眼尾微红地提醒他:“三下。”
沈与星:“……?”
。
谢绻还无辜地看着他:“搜不对吗。”
“……挺对。”沈与星轻咳声,又问:“你平时还挺正直,没事搜那玩意儿干嘛?”
“喜欢你,想多解解。”
沈与星没想到他说这直白:“喜欢也不用解这个啊……算,你梦不想知道。”
他梦见自己像咸鱼样瘫在热锅里,被谢绻翻来覆去地煎炒,出锅时候浑身香喷喷,然后被吃骨头都不剩。
这个梦太真实,导致沈与星度感觉自己屁股很热。
翌日他醒时候,发现是落地窗太阳照进来,刚好照在下/半/身。
沈与星微不可察地松口气,还好,保住。
他放空地躺会儿,然后想起什似迅速坐起来,只不过身边早就没谢绻身影,但被窝还有余热。
谢绻又把他往自己这里拖动点,手轻轻地搭在他腿上,笑着说:“你又叫次。”
沈与星:“…………”
他这辈子都没这无语过。
好在谢绻目已经达到,放过他。
沈与星洗个心不在焉澡,出来发现谢绻又在他床上睡着。
沈与星:“好哥哥,说不是你亲,是亲你。”
谢绻:“没区别。”
沈与星决定收回刚才话,喝醉谢绻点也不好哄。
怕谢绻继续缠着他,他含含糊糊地叫声,狗都听不清他在说什。
谢绻蹙起眉,他听清:“老勾是什?”
想也知道谢绻梦是什样,少年嘛,可以理解,谁没做过几个春梦呢。
沈与星很大度地表示不问,但谢绻显然没有他这宽广无比胸襟,小气得像是菜市场上斤斤计较两毛钱老太太,还在等他开口叫自己。
沈与星装傻,头歪眼闭:“好困啊,不想洗澡,要睡。”
闭上眼等会儿,没什动静,他悄悄睁开眼偷看,发现谢绻还是在看着他。
沈与星无奈睁眼:“要不要这较真,要不咱们换个玩法,亲三下抵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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