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思索,弟弟十七岁十个月,现在正在gay里和人贴身热舞,周唁二十八,十点多还夜跑到邻居兼职店铺里闲聊,之后才会和年纪轻轻弟弟在起,因为太无聊找乐子吧?
常宁默默心道,他快点去找个对象,别日后和谢远勾搭在起!
常宁深吸口气,看看时间,快到自己换班时间,手放在腰后边解开围裙绑带,边小声说:“那你夜生活就是夜跑吗?”
夜生活?周唁看着他,放慢语速:“不全是。”
对方骂骂咧咧地掏钱,有些心疼,又要充面子点头说可以。
“欢迎再次光临!”常宁对他说。
这便利店受众大多都是这种社会混混,买烟买酒,顺带捎上包槟榔,别东西卖不多少量,所以老板专心玩烟。
熬到快晚上十点半时,常宁疲倦地说:“欢迎光……”临。
最后个字吞在喉咙里,常宁瞪大眼睛,周唁怎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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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不厌恶自己,常宁垂眸,给自己介绍工作,还说可以搭乘他车上下班,并没有和谢远私下勾搭。
自己可比谢远早认识周唁,尽管关系不算上太融洽,但他和周唁在单元楼里最熟悉人也就是彼此。
尤其是有次周唁下班回家,常宁撞见他手上伤口撕裂,虽然不深,但似乎碰到哪根血管,鲜血从电梯口滴落直至家里。
常宁良心使然,看他单手包扎不太方便,帮他处理下伤口。
“夜跑换路线,顺道看见你,等会儿起回去吗?”周唁穿着黑色背心,但他在外面套件宽松纯色运动服,半倚靠在收银台上,凑近他眯起眼睛。
额头上确有着浅浅可见汗珠,黑色发丝贴在肌肤上,男人胸口上下起伏,正在喘气。
“怎,常宁,不欢迎?”周唁声音喑哑,目光到处打量,最后定格在常宁身上,蹙起眉头,店里就你个人?
这条街上很多五金店,关门早,他路跑过来,十点多,便只零星亮着几家店铺,路上也没什人。
“没有不欢迎你……”只是周教练,你没有自己夜生活吗?
也是从那次起,周唁和自己说话次数才变多。
对门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个人肯定骨子里是坏!常宁边思索边往烤肠机里放烤肠,周唁并不缺钱,不可能真看上自己房子,他和谢远拍即合,单纯是谢远恶意激发周唁藏在身体里恶……
“给老子来包软白沙!”个染着黄毛小年轻,叼着烟穿着细腿裤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软白沙卖完,老板去调烟,芙蓉王可以吗?”常宁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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