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周唁哥,哥哥,不会在这里被关着。”
常宁挺直腰杆坐着,突然笑下,面带微笑看着他:“是,小远,会像故事中和你预想那样
常宁不得不承认,对于心软人来说,有时候看着个人堕落,比起自身苦难,更像是场削肉刮骨酷刑。
常宁站在门口,风从未关闭窗户外吹进来,拂动他发丝。
灯光亮起刹那,光线照亮他颀长身形,也照亮安静整洁房间。
父母遗像好好地摆在神龛上,神龛旁假蜡烛还在不停地摇曳着光线,瞬间,常宁心就定下来,而后心跳声越发强烈。
这切都是周唁托人帮自己解决好。
周唁腿挤出常宁腿间,让常宁斜斜跨坐在他大腿上。
常宁呼吸粗重,低着头。
“行,给对象做大虾吃,你太瘦,把你养胖点。”周唁鼻尖轻轻蹭蹭常宁脸颊,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漂亮,忍不住再亲口。
良久后,两个人舌尖分开,水丝在唇齿间断裂,周唁忍不住又低头亲他,真乖,想亲就亲,想欺负他,他就给人欺负……
“可以……等回来你再亲。”常宁决定自己先去派出所趟,出门前,他推开自己家门。
,他印在常宁唇上,慢慢抵开牙关,逐渐用力。
常宁抓住他衣服,而后用力地握住他衣领,分离时,常宁向浅色唇瓣被亲发红。
周唁给他擦擦嘴唇,而后才开车回家。
日暮西沉,夜色起来。
周妈妈要过来,周唁特地下厨,拿起本菜谱边看边学。
就像自己曾经忍受谢远所有脾气,替他解决烂摊子那样。
区别在于,谢远看不见哥哥所做切。
常宁长长地吁口气,转身下楼去派出所。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谢远,对方憔悴很多,但眼底还有少年人桀骜不驯。
常宁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对自己不屑。
尽管他知道周唁已经派人将房间里收拾整洁,但推开门刹那,他还是眼眸缩,害怕看到满地狼藉,害怕看到父母遗照框上玻璃碎裂地。
他没办法将这些真实到可怕切,当成场游戏画面。
他呼吸嗅到空气,手下触觉柔和,他五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真实和虚假并无区别,所以他之前被强大感知力影响着,将切寄托在虚无缥缈求神拜佛上,也不过是求个安心。
求神拜佛,相信自己,不过都是苦难生活中剂良方,因为不定,所以寻求安定,恐惧周唁可怕,害怕谢远不知悔改。
曾几何时,常宁也是真真切切想要拯救谢远,拯救记忆中可爱弟弟,就像他踏入第个世界前段时间,曾经真真切切地想过如果林燕燕回头,他愿意把她拉出迷茫苦海中。
常宁本来也想帮忙,但是派出所那边打来电话,需要他亲自过去趟。
事赶事,凑在起。
常宁歪着身体,趴在厨房门口,看着里头切菜男人:“周唁,真不需要帮忙吗?”
周唁走过来,把人抱起来使劲亲两口:“不用,想吃什?给你现学现做。”
“想吃虾。”常宁还是提出诉求,边推着边躲开,“周唁,你别压身上……”他身体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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