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松开他，特地离远
些。
不论男女，破相皆是大事。
常宁看着也不小，脸上
伤疤还有，许是老疤痕。
常宁此刻觉得姜牧简直是在调戏自己，平白无故说觉得自己好看。
常宁扯开手后，转身利索地朝住处大步走去。
他不便说出脸上凶兽牙印之事，转而有些无措地顺着姜牧话，重重地嗯声，当做是默认“有疾”说法。
“你放开
。”常宁抽抽手，发现对方还紧紧地攥住自己手，重重呼吸下，表情不自然地说。
姜牧连续失态两次，抿抿唇，不知道为什
常宁特别不适应自己靠近他，明明两个人说话时距离也不算近到过分。
常宁头偏向侧，抿抿嘴唇……姜牧心道，他这样子像是害怕被强亲般，害怕自己青天白日之下亲他吗？
姜牧喉头微微滚动，为脑海中这个想法觉得冒犯。
然而这句话却让常宁面上烫，想起姜牧兽化时咬自己过程，这男人还好意思问！
“不，没什，谢谢姜师兄药，先回去。”
常宁选择收下药物，但是没有和姜牧继续交流，旋即就要离开。
姜牧见他离开心中急，若是平时，他不会这般失态，就算他对常宁观感不错！
真正让姜牧心慌是常宁似乎有意躲着自己，不太喜欢和自己往来，这是个不妙开头。
牧没有放开手，看着面前青年，怔怔地重复刚才话。
姜牧竟然有些磕巴。
但姜牧没有放开手，直至常宁躲闪，面上红红，强行抽出手，姜牧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知道以常宁当时状态，大概率是不可能摔倒，但自己偏偏鬼迷心窍，心中担忧地搀扶对方把。
常宁视线有些躲闪，抿抿唇，用衣袖挡住刚才被碰手腕，轻声道：“嗯。”
姜牧原地愣神许久……
*
当晚，姜牧前往祖父住处。
他最近每日清早黄昏都会
姜牧低声说：“常宁，没有冒犯你意思，只是觉得……”
面具下脸上就算有伤也无碍，姜牧顿顿，最终还是说出心里话：“就觉得你长得很好看……”
常宁打个颤抖，紧紧抿着唇。
【把手给放开！】系统68挡在两个人面前，虽然只能挡住宿主视线，但也算是有点小作用。
常宁卸力气，视线落向边。
但姜牧却感受到常宁身上气息，好闻水汽，清清润润，同时还沾染自己气息，有点不太明显，似乎被可以隐瞒。
姜牧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意会错？
姜牧心跳，语气有些着急，怀疑是常宁面上有疾，心中自卑，故而自己虎头虎脑地问话伤到他。
“常宁，抱歉，不该问你这个！”姜牧攫住常宁手腕，抓住只，甚至还想握住另外只。
常宁陡然站住，缩缩手臂。
姜牧眼睛像是凝在他身上，好半天都不带动作，许久后才眨眨眼，从袖袋中拿出刚才药，药盒上还残留着体温：“这个……送给你。”
常宁被人强塞药，盒子上余温让他心中恍惚。
怎会……
姜牧突然开口：“冒昧句，脸上伤疤……”
他本想问问是何种类型伤？刀剑伤？胎记？还是磕碰？他好想办法弄些合适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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