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定记得。”他滞
瞬，声音沉沉，轻轻地加上句。
常宁哈声，面上发烫，下次？他下次还要来吗？
常宁轻声咳嗽，面上发烫：“身体无恙，只是常家
族人们不适。今天不去请早，只是想多弄点草药……”
他背上药篓以及怀中草药，皆是证明。
这些草药还不够用，常宁还准备再去后山采摘些。
自己得给常宁拿点药或者礼品，不至于两手空空。
姜牧苦笑着摇摇头，他敲敲门，里头没动静，等会儿后再感知里头气息，确是空无人。
常宁不在家里。
但姜牧也没有白来，他稍等片刻后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常宁背着竹篓，身前还抱大捆草药，他准备用来熬药喝。
他抿抿唇瓣，忽然低声问：“常宁……不来吗？”
姜院长捧住茶水手骤然顿：“应该不来，他最近身体不适，脸上有疾，再说，他来不来也没所谓。”
族海书院住着许多人，若是年岁小，大概率是别家族将族中有天赋少年送到此地交流学习。
这类人，自然要多出来走动，多结交些人物，好为日后做打算。
故而，每日过来给姜院长请早便成这类人结交朋友契机。
也不知道王家做什
，竟然让大师兄遗忘不少事情，今日表现得也很奇怪。”
大师兄记不得常宁，也记不得受伤原因。
这很正常。
个人重伤之后记不得事情，说不定是被弄伤脑袋。
名师妹双手拍，啪嗒声：“今天，大师兄居然让们提早离开，是不是昨天他见到常宁缘故？”
姜牧紧随其后：“也和你起去。”
常宁抬眸望向他眼神：……
*
半个时辰后，后山山上树林小道中，常宁和姜牧并肩走着。
姜牧侧看着他，常宁还是穿着昨天那件衣裳，月白色襕衫，挺有几分读书人清气，不过修炼之人讲求动作利索，
近来天气转凉，有不少常家族人染上风寒，这里物价高，看病太贵，常宁学些草药之术，便自行去后山采药。
他得趁着晴朗日子将药物晒干炮制，熬煮成汤，让族人们喝上药汤用来抵御寒气。
“你……”常宁睁睁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男人，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会来？”
姜牧原本因为看到常宁而表情喜，下刻，他又看到常宁偏过头避开自己视线。
姜牧低声问：“祖父说你生病，所以来看看你。不过……着急些，光想着来见你，却忘记给你带药。”
可常宁不是，他没必要巴结他人。
他要真不想来，只要没人在姜院长面前说他闲话，院长也不会为这点小事记仇。
姜牧闻言，薄唇紧抿。
待请早结束之后，他大步朝着常宁住处走去，快走到又放慢脚步。
自己来得匆忙，都到门口，才想起上门拜访得有诚意。
众人连声咳嗽，还是不要多说这事，毕竟自己也摸不准以后事情。
姜牧尽管竭力压制自己心思，但还是被大家看出来。
不仅是师弟师妹们瞧得清清楚楚，就连姜院长都没办法视若无睹。
日常请早。
姜牧坦然地站在祖父身侧，视线凝望着门外，迟迟没见到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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