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羿总不动声色打量自己，到后来医院里带着体温
外套。
常宁缓缓说：“周先生，
是很认真地和你谈恋爱。”
这话算表白，周羿眼神幽深，突然弯腰，情绪略微激动，
向稳重男人此刻像毛头小子用力地亲人。
常宁被他吓住，推搡着他肩头，却只能被人抵在墙上，被迫接吻。
亲太深
，舌头，牙齿……每次分开，常宁每每想闭上嘴时，又被男人用力抵开。
常宁不想让周羿看自己，偏过头，抬起右手握拳挡住自己脸。
下刻，手腕被人攥紧，周羿声音沙哑问：“你有什
对不起？”
“是把看成别人良心上过意不去吗？还是觉得不够喜欢，所以对不起？”
常宁时间不知道怎回答。
周羿手指给人蹭眼角泪水，常宁这样和人谈恋爱，只会让人越来越喜欢他。
这应该是系统对宿主保护机制。
常宁参与几个任务都没有生离死别，有些宿主会和游戏NPC成为夫妻或者朋友，然后生离死别，不刻意处理宿主记忆话，他们很难在现实生活中重新投入感情，恢复到正常生活轨迹。
记不清楚，不代表遗忘。
常宁嘴硬说自己没醉，但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真醉。
他没有抬头看向比自己略高点点男人，而是略微睁大眼睛盯着男人领带。
生，们真谈很久吗？”
“嗯？”周羿重复。
常宁心中有个大胆猜想，再继续问：“你那样说，有点奇怪。”
“你让想起些人。”
说起来，职场上司，常宁下意识想到学长。
头发也被蹭得乱起来，常宁想仰头大口呼吸时，偶尔会被男人用手掌快速拨弄下发丝，而后便又是继续亲。
明明亲吻本是情侣间习以为常事情，但此刻，常宁却被亲
人和人思想正向碰撞，才是携手走下去唯途径。
周羿忽然抿着唇闷笑起来，神情愉悦，胸口震颤，颤抖常宁心也不由得慌。
常宁揪住他衣服，颓废神态，将头抵在他胸口：“只是觉得你说有过谈很久对象时，俩似乎有秘密没有告诉彼此，为什呢？”
常宁重复遍：“能分清现实。”
这里有自己父母，有家人，有朋友，还有男朋友……
两个人之间，只能听见彼此轻微呼吸声。
常宁眼尾红红，平时明亮眼睛氤氲着水汽，他没有抽泣，也没有哽咽，眼泪砸在衣领处。
常宁朦胧着双眼抬眸看人。
周羿呼吸顿，撩掉常宁眼镜，手掌捧着人脸，用指腹给人擦眼泪：“哭什？”
“就是觉得你特别像以前遇到人……唔，或许不是人，但又觉得这想还不告诉你，挺对不起你。”常宁觉得有些难堪，良心上过不起。
可是，常宁上次从游戏世界中拿出枚戒指都需要和主系统讨价还价，还是主系统把他纸飞机拿走当游戏道具，有错在先，才答应让常宁拿走戒指。
主系统肯定不会让NPC出来。
周羿嘴角勾起，略微抬起头和常宁面对面，用鼻尖轻轻地抵抵常宁脸。
周羿反问：“是谁啊？”
常宁眯眯眼睛，其实自己也不是记不清楚，而是不刻意去回忆话，就很难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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