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驷收回心神,把不知道哪来
“去哪儿找?”聂驰以为他没听清,又问遍,“回你们家吗?”
隋驷说:“喻堂不住在家。”
聂驰:“那住哪儿?”
隋驷低声:“不知道。”
这次连聂驰也觉得莫名,侧过头,看着隋驷。
最后通电话依然没能打通,隋驷有些烦躁,用力起身:“他今天很奇怪,说些莫名其妙话,怕他出事,想找找。”
喻堂是他助理,到目前为止,也依然还是他法律意义上配偶。
他固然不喜欢喻堂,可也没道理冷血到在这种时候放着人不管。更何况,如果喻堂真出事,难免要牵扯出不少麻烦。
隋驷皱紧眉,在屋里转几圈。
聂驰进来时候没有关门,冷风卷着湿漉漉雨雾灌进来,冰得人止不住打激灵。
隋驷抬头,勉强缓过神:“聂哥。”
来人叫聂驰,是隋家派来职业经理人。原则上协助隋驷处理工作室各项事务,其实负责监督隋驷,随时向隋家汇报他动向。
如果不是喻堂不在,工作室乱成锅粥,隋驷不会找聂驰帮忙。
聂驰点下头:“还有事?”
隋驷慢慢握紧手机。
电话断,再拨回去,只剩下服务中断忙音。
隋驷攥着手机。
他们假结婚两年零九个月,喻堂直都很懂事。
不多说话不做错事,从不越界,不提出过分要求,永远守在该守那个位置上。
无论什事,只要隋驷说,喻堂就定会听,定会去做。
隋驷点开手机,翻翻喻堂给他备忘录。
当初为掩人耳目,两人领证后,勉强在公众面前秀几个月恩爱。喻堂很懂事,等风头过,就自觉收拾东西搬出他家。
知道隋驷看见自己心烦,隋驷不需要时,喻堂从不在他面前出现。哪怕不得不留宿,也只住在客房,离开前切都会归置回原位,干净立整,不留半点痕迹。
隋驷忽然发现,他居然也从没问过,喻堂不住工作室员工宿舍,又不住他家,还能住在什地方。
“听见水声。”
谁在这种天气里出门乱跑,简直是脑子有病。
隋驷心里更烦,把手机揣进风衣口袋,抄起两把雨伞,快步出门。
聂驰向没有多问习惯,已经把车提前发动好,泊在门口,等隋驷坐上副驾。
聂驰系好安全带,打开暖风:“去哪儿找?”
隋驷张张嘴,忽然顿住。
排无人接听红色通话记录里,夹两段喻堂给他设置事件提醒。
依然是贯不厌其烦唠叨琐碎,段是提醒他按时吃饭、注意保暖,附今夜有雨天气预报,要他记得带伞。另段说磨好咖啡粉让助理带来,但工作室虹吸壶不好,煮过后要再滤次,口感才合适。
“喻堂……”隋驷说,“联系不上他。”
聂驰有些奇怪:“喻堂?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和这个没关系。”
隋驷从不觉得自己欠喻堂。
当初合约里说好,你情愿,三年为期。他们婚姻,从开始就只是个骗人幌子。
……
“已经派人去接柯铭。”有人敲两下门,径直推开,“会处理妥当,送到你家。”
进来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出头,语气神色刻板,西装革履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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