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
两下头，像是忽然又想起什
，肩背不自然地微僵下，连忙出声：“没有。”
喻堂
嗓子不舒服，刚刚又太紧张，这会儿更哑。他努力试图清几次，终归发不出正常声音，头埋得更低，苍白指尖慢慢搅紧病号服衣摆。
隋驷不喜欢问话时候别人不出声，不喜欢他们说话含混不利落。
“没有……”
喻堂嗓子疼得厉害，尽力吐字清晰，轻声回答：“没有难受。”
这
次，那具身体没有再只是发抖，被他抚过地方都奇异而温驯地平静下来。
“缓过来？”
隋驷低头，轻声问：“什地方难受？”
他这些天都试着调整对喻堂态度，哪怕这是在喻堂醒来后第次对话，语气也不自觉带上罕有温和。
喻堂眼眶泛红，靠在隋驷臂弯里，仰起脸茫然地看着他。
医生们原本还想注射镇定剂，看到机器上喻堂身体数据没有恶化，也暂时没有再坚持，为不对病人产生不良刺激，全都悄悄退到病房外。
隋驷甚至没有让聂驰接手，他扶着喻堂，按照医生交代，点点按揉着喻堂过于紧张以至于痉挛肌肉。
“怎吓成这样。”
隋驷握住喻堂僵硬冰冷手臂，皱皱眉，问旁聂驰：“他经常这样？”
聂驰抱着手臂，摇摇头。
为什电击惩罚你？”
俞堂被它问住，没能立刻回答上来。
“
还没被电击过，有点害怕。”
系统：“实习期间没有痛觉屏蔽，宿主当时被电击惩罚，很疼吗？”
俞堂哪还记得，仔细想半天，在意识里抱抱系统：“别怕，不OOC。”
隋驷听出喻堂异样，没说话，接过聂驰递来温水。
他只是疏远避嫌，并没虐待过喻堂。
喻堂这样瑟缩回避，像是受什天大委屈，几乎又让他有些压不住不耐
喻堂眼睛形状也好，只是常被压低帽檐遮着，有时还会戴副落伍框架眼镜。
现在没遮挡，那双眼睛干干净净地露出来，透过满满不安，还是熟悉温柔和专注。
隋驷几乎没细看过他眼睛，迎上喻堂视线，几乎恍下神。
隋驷摸摸他头，又问遍，语气更和缓：“什地方难受？”
喻堂摇摇头。
聂驰来得晚，他来隋驷工作室时，喻堂已经是隋驷身边最得体妥帖助理。
隋驷那个经纪公司向以严苛著称，对员工和艺人都很刻薄。聂驰受隋家委托，顶替隋驷原本那个经纪人，大略翻过之前工作总结：“你知道你经纪人给他用过电击器吗？”
隋驷心头紧，皱眉问：“什？”
他直起身，还想细问，却才放开手臂，就察觉到怀里身体微微瑟缩下。
隋驷来不及反应，手臂已经探在喻堂背后，轻轻拍拍。
系统闪着小红灯，在他肩头蹭蹭，去打折商城，往购物车里加件防电击马甲。
“……”俞堂顺手把系统拉黑，打开疼痛屏蔽，退出意识海-
隋驷耐心彻底超出俞堂预料。
监管部只限制行动，不会代为托管角色。刚刚俞堂在意识里和系统对话，隋驷怀里喻堂只会发抖，不论问什都没办法回答。
但隋驷只是抱着他，没有训斥，点点、耐心地抚着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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