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驷嗓子哑透,语气发沉:“这不可能符合劳动法规定,为什不申请劳动仲裁?”
喻堂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端杯水过来,小声问:“什?”
隋驷迎上喻堂视线,闭下眼,没再立刻说下去,就着他手喝口
喻堂回过神,顾不上别,快步过来扶住他,伸手关掉电击器开关。
“别乱动!”隋驷心头悬,看着喻堂扶住自己手,“小心——”
电流不分人,不做好绝缘措施就贸然接触,难免也要被电流波及。
隋驷蹙紧眉,他听聂驰说喻堂有多怕这个,回头看喻堂:“你没事?”
俞堂正嚼着系统紧急塞防电击泡泡糖,不太方便说话,抬起眼睛,露出温温疑惑目光。
“隋老师,隋老师。”
喻堂发着抖,他目光甚至已经有些隐约涣开茫然,却依然努力伸手,去捏隋驷片衣角:“帮帮,……”
喻堂定定地看着他,脸色白透明:“很疼……”
隋驷没看出喻堂身上有什问题,觉得喻堂是在说谎卖惨。
他向不喜欢这种人,冷眼看会儿正在做戏喻堂,把衣角扯回来。
电流精准控制在不造成不可逆身体损伤临界点上,激烈痛楚让隋驷眼前阵阵泛白,手脚发软,没有半点力气。
电击器就是为惩罚人专门设置,旦打开,没有别人帮忙,自己根本没办法关上。
“喻堂。”隋驷怕吓到他,尽力缓和语气,“不知道怎关这个,你过来……帮关下。”
喻堂站在门口,定定看着他,脸色微微泛白。
隋驷快没力气说话,他看着喻堂,哑声催促:“快——”
俞堂站在门口,没立刻进办公室。
他路跑着过来,为不穿帮,特意叫系统提前收好投影。
按照过往惯例,俞堂也知道,在办公室见不到他人,隋驷多半要生气。
但眼前办公室里情形,未免还是有点诡谲。
俞堂扶着门框,时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
隋驷稍稍松口气,心底却更沉。
喻堂关掉电击器时候,他看见显示屏,现在电流强度只有级。
喻堂对这样电流没有反应,只有个答案。
喻堂早习惯。
“为什瞒着?”
……
隋驷用力闭上眼睛,忽然后悔得厉害。
那是喻堂第次,也是最后次求他帮忙。
喻堂再没对他说过自己很疼。
脚步声从门口进来。
隋驷嗓子里全是血腥气,还要再出声,喉咙忽然梗。
他想起当年休息室。
喻堂被经纪人惩罚,那已经不是第次。隋驷记得,那次是因为喻堂每次和合作方说话都太紧张,吐字表意不清,练很多次,怎都改不过来。
隋驷看着经纪人把喻堂带走,心想无非是训几句话,再增加强度多练几回。
他回休息室时候,喻堂蜷在屋角,像是没有力气,水捞出来样,全身都在轻轻打颤。
他这犹豫,落在隋驷眼里,就成喻堂对电击器无法抑制本能畏惧。
“不要紧……喻堂。”
隋驷出声,他嗓子哑透,吐字沙得发涩:“你——”
他不是有意打开电击器开关,想问喻堂怎关上这见鬼东西,说到半,却发现问也没什用。
他根本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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