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恢复意识,找回弄丢不少感觉,他又想去风里雨里跑,他看见俞堂送给他那辆大红摩托车,炫酷
“好险。”俞堂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系统,系统,买袋爆米花。”-
骆燃挨生平最惨烈顿揍。
他怕骆母心疼,开始还撑着不出声,后来屁股疼麻,心里疼终于后知后觉地返上劲来。
他已经很久没这疼过。
被温迩带回去以后,他就越来越感觉不到疼,只是累,强烈乏力感挥之不去地包裹着他,让他不断沉下去。
骆母拧开骆燃卧室房间门。
俞堂:“……小红卡呢?”
系统愣下,四处找圈:“刚才还在这……”
俞堂:“骆燃。”
意识海静悄悄,点动静也没有。
俞堂合上意识海里期刊:“们现在到哪步?”
“们到骆燃家。”系统说,“骆燃妈妈刚问过骆燃身体状况,医生说已经恢复得很好,只需要多休息……”
俞堂:“糟。”
系统:“?”
俞堂收敛心神,确认自己周围环境。
人,被当做“实验品”无辜者,也都有家人,有妻儿,也都是被父母捧在心里疼孩子。
“对。”
俞堂看着系统写作业,忽然想起来:“小红卡专栏文章写得怎样,发表吗?”
系统高高兴兴举起百本《世界地理》:“发表,反响很好!”
俞堂这些天都在忙自己事,没怎顾得上骆燃,从系统扛着书山里随手抽出本翻开。
不知道什时候起,他就不会疼。
他只是害怕,怕父母担心,怕父母会被温迩用卑劣手段针对,怕父母过得不好。
他怕爸爸妈妈知道自己死会难受,所以拼命活着,可活着太累,累得他喘不过气。
他还活着,活着点点消散,点点被吞噬,被卷进那片蛊惑人心绚烂极光里。
……后来他被人揪出来。
系统转着摄像头,正要去麻袋里找,俞堂已经从书山后面看见道红光,他眼疾手快,火速退回意识海,把小红卡塞回自己身体。
下秒,骆母掀开骆燃被子。
骆母确认过骆燃身体状况,用这些年最大力气,狠狠揍巴掌骆燃屁股。
系统:“……”
小红卡:“……”
这些天骆燃都在养病,两边早就对接好,骆燃回家,就被骆母塞进卧室休息。
他正躺在骆燃卧室里,躺在骆燃床上。
骆父骆母在外面,正和送骆燃回来探员说话。
探员离开,骆父和骆母在外面低声说会儿话,像是起什争执,又听不清具体说内容。
骆母甩开骆父,走向骆燃卧室。
这些天闹下来,整个总科研所都搅得天翻地覆,最闲就是作为当事人骆燃。
蒲家费尽心思护着蒲影,好不容易替他攒下人情,掉过头来全搭在骆燃身上。
蒲影直接回绝切问询和采访,除必要几次问话,就只让骆燃安心养身体,调整生理和心理状态。
他自己也没来见过骆燃,等骆燃身体状况稍好些,就让安全部探员把骆燃平平安安护送回骆家。
直到这时候,骆父和骆母才真正知道儿子这几年闷不吭声,在省科研所受什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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