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域沉声呵斥：“要是你聂副队在，那几个混账
腿都要脱
次臼！指导员要罚你写两万字检讨，隋队医也救不
你……”
他自顾自训半天，没听见时霁回应，有些紧张，抬起头：“疼得厉害？”
时霁规规矩矩坐着。
他脸色隐隐有些泛白，目光却格外认真，轻轻摇摇头：“不疼……队长，你再多骂几句。”
庄域：“……”
时霁尽力回忆：“……后现代艺术，凌乱美，絮窝。”
庄域：“？”
庄域刚才亲眼看见台机甲模型把这些抱枕扔来扔去，他还以为是展琛做机器人忽然失控，后退两步仔细看看：“这是艺术？”
时霁点点头，简洁转达俞先生意见：“除展学长，谁都不可以动。”
庄域不太能理解后现代艺术，但他暂时没时间管这些，还有更让他关心事。
时霁已经被要求过不准再整理意识海内务，他点点头，快步走到客厅：“队长——”
庄域很想帮些力所能及忙，他刚拖客厅地，擦干净窗户，挽袖口，从被机甲模型弄得团乱抱枕前抬头。
时霁：“……”
俞堂：“……”
俞堂：“
海豚号大机甲呢？”
画面跳出来：“来档案室查点资料，他们防火墙有点复杂。”
他咬着棒棒糖，吐字稍稍含糊，夹杂着噼里啪啦敲击键盘清脆响声：“今天给你放假，跟你们队长出去好好玩儿圈……”
时霁很想帮些力所能及忙：“哪间档案室？和队长可以找找调阅权限。”
“军部。”俞堂抬头瞄眼，“S级绝密封禁已销毁档案加密备份处。”
时霁：“……”
看见刚才时霁保卫抱枕矫健架势，就知道那团光没有骗他。
庄域第次听见这种要求，没好气地站起来，虚踹下：“去吃饭，再
庄域扯着时霁，让他在藤椅上坐下，寸寸仔仔细细捏着他左腿。
“疼不疼？”庄域蹙紧眉，“已经能做这种动作？平时活动受不受限？跑跳时候髌骨会脱位吗？”
在知道时霁伤势以后，庄域翻看所有能查到十字韧带撕裂资料，联系所有能联系、联盟最顶尖外科学专家。
他昨晚狠不下心训人，今天再忍不住，语气越发严厉：“怎
教你？！”
“腿是最要紧，怎能让自己受这种伤？真当伤没人管是不是？”
“宿主，宿主。”系统抱着泡泡糖，闪着小红灯尽全力哄宿主，“警报器已经买，们还买告示牌，次性定型水，最新研发记忆材料，高透明度有机玻璃罩……”
客厅里，时霁抛开手杖。
他单手撑桌沿，借力利落掠过沙发，在最后秒及时拦住正准备重新整理抱枕队长。
庄域伸出手，接住从天而降、根本看不出伤腿矫健副观察手，在地上放稳：“怎？”
“这是雕塑，队长。”
“比起找权限，还是绕开他们防火墙快点。”
俞堂说：“你有个更艰巨任务。”
时霁怔下：“什？”
俞堂：“临走前，忘跟庄队长说，抱枕们不是乱，而是组凌乱美絮窝主题后现代艺术雕塑。”
俞堂：“很不放心，帮去客厅，跟你们队长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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