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它
撤离，
多半机械虫也跟着掉头飞远，防线压力骤然减轻
不少。
“要不要轮换下来
叶含锋低声分析：“如果机甲水平不够，又鲁莽冒进、乱打气，只会彻底打乱他自身节奏，严重拖他后腿……”
叶含锋话头停下，他才察觉自己太专注，忽略盛熠太久，有点歉意地对旁边盛熠解释：“……抱歉，
不是说你。”
盛熠：“……”
叶含锋不太会说话，但也觉得自己继续分析下去不合适，打开战术屏幕，埋头写起观战反思总结。
预备年级学员来回看看，缩下脖子，飞快溜回自己原本掩体-
但当时整个军事系统对观察手偏见都太深，这种对战斗体系颠覆性挑战，经出现就受到不小阻力。
整个联盟都没有人愿意给庄域做机甲操作员，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庄域笑话。
僚机专业聂院长独子是比庄域低年级学弟，他不甘心看着庄域被人压下去，不甘心观察手永远要给人打配合，跟父亲大吵架，说什
都要转去开机甲，给庄域当操作员。
院长替庄域着急，可也不能眼看自己儿子连前途都不要。父子两个吵得动手，上整套全武行，几乎打没院长办公室里所有东西。
聂院长气得要命，把空军基地保送通知拍在桌上，让儿子有本事就不要去。
资格拿到特训名额，以受训者身份来参加演习。
正在讨论这几个受训者都是各军校佼佼者，常年霸占联盟学院总积分榜第页，还没毕业就被各军区争抢着预定去处，连叶含锋和搭档都要暂时排在他们后面。
那个预备年级学生蹲在叶含锋边上，听着高年级学长们讨论，忍不住瞪圆眼睛。
他只能看出时霁打虫子打得厉害，暂时还看不出更多门道，听得又紧张又兴奋：“……时学长这厉害吗？”
叶含锋沉默片刻，点点头。
夜幕里激战持续个多小时。
低等虫族只有最基础本能，两头虫王已经开始渐渐觉察到问题。
它们严重低估这道防线强度。
这场遭遇战磨掉近三分之虫族，防守人类不仅没有被削弱，甚至隐隐有越战越勇架势。
其中头虫王稍作衡量，悄无声息地退出交战，消失在夜色里。
聂院长独子撕保送协议，离家出走二十米，当着聂院长面昂着头瘸拐进机甲系院长办公室。
……
这些本该被人津津乐道传奇往事，都随着那场意外，被尘封在知情人记忆里。
“目前来看，那架自动驾驶机甲不存在任何问题。”叶含锋说，“既可以承担护航任务，替观察手阻挡部分虫潮，也可以和僚机配合，随时调整战斗方案。”
“对这种观察手来说，这样机甲才是最合适。”
时霁……不止这厉害。
“即使不带着那台机甲，他也可以独自对付到两组机甲和僚机成熟搭档。”
叶含锋打开随身战术屏幕，他始终专注地盯着时霁操作，尽可能把每个细节都记下来：“仔细看……他有能力打破观察手不能作为主要战力铁律。”
这是当年庄队长没来得及做到事。
他父亲对他说，庄域原本也有这个能力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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