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连忙立正：“是。”
每年演习都会有这样
新兵和学员，在擂台和训练里成绩不错，就自信心满满，胆子大到敢去单挑虫族。
也用不着多费心思开导，只要狠狠吃些苦头、受点罪回来，保准比别人心里更有数。
军方负责人见多
这种兵，没放在心上，重新走回录像前，看完时霁和机甲配合临危击杀虫王画面。
“庄队长，你之前打过申请报告，说要给他组建
支以观察手为核心小组，是不是？”
有参谋调出之前作战记录，小跑着送过来，导入旁备用屏幕。
众人立刻聚集过去。
先前那个提出质疑军方高层被孤零零晾在边上，他面色有些难看，沉默着退到人群最外层。
负责监控主电脑忽然响起些混乱杂音。
军方负责人站在屏幕前，正凝神看时霁用照明弹控制战局，被杂音扰得有些心烦：“怎
回事？”
庄域回到屏幕前，敲几下键盘，道银色轨迹被计算机模拟着勾勒出来。
“这是僚机飞行轨迹。”
庄域调出另外张：“这是
们刚按照七号受训者汇报，粗略记录和描绘出虫王动线。”
变异后虫族有着异常强悍攻击力和破坏性，人类直在抵抗虫族侵略。在这期间，虽然也针对虫族进行过些研究，但因为战况太过惨烈，很难得到完整样本，更难有足够稳定观测环境。
人们只知道虫王有指挥虫族方式，大多数猜测是靠某种特殊信息素，也有人认为是靠虫族才能发送和接受特殊频率波。
：“可这是怎回事？”
眼前情形，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放水，甚至都没办法解释。
提出质询军方高层原本就倾向于抵触改革，他看向庄域，语气已经带隐隐质询：“庄上校，们需要个解释。”
军方高层神色沉沉：“们也知道，你想让你部下出风头，可这样——”
庄域不理会他，径直走向他身后那个头白发老将军。
“现役部队和特战队成员已经达成联合，现在正和学员们接洽，想要护送他们到战区边缘安全区。”
参谋汇报：“有小部分学员不愿意合作，发生点冲突……”
军方负责人皱紧眉：“什人不肯合作？”
参谋：“是后进入战区淘汰者，没有编号……他们应当是不愿意接受保护，想自己和虫族战斗。”
军方负责人不以为意，摆摆手：“派支小队暗中保护就行。”
但S7当初在队里，就总追着庄域问，为什不会是像可乐里冰块周围气泡那样。
——气泡形状、密度和分布，取决于中间那块冰运动轨迹。
低等虫族聚集和分散、运动轨迹、战斗策略，会不会也取决于虫王飞行角度和飞行轨迹。
“他在试图控制虫潮？”
军方负责人听懂庄域意思，快步走到屏幕前：“有没有他之前战斗录像？”
老将军从进总部就言不发，视线始终落在庄域身上，看着庄域走到自己身前。
庄域笑下：“队长。”
老将军肩背狠狠颤。
他没有立刻说话，别过头深吸口气，压压哑声问：“你那个小观察手……真让他研究出来？”
“研究出来。”庄域点点头，“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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