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
脑域里，早就被俞堂设置
自制专门针对程序病毒。
旦那个反OOC程序自
锁死，潜伏在数据里病毒就会掀起场微型、足以吞噬整个反OOC程序
这种程度崩人设，是没办法用任何方式绕过那道程序禁令。
俞堂可以拦截反OOC程序下达禁令，可以屏蔽身体对疼痛感知，但没办法取消这种对峙带来强烈疲惫感。
展琛问：“你现在身体疲劳值是多少？”
俞堂停下，没回答。
展琛不耽搁时间，直接调出俞堂后台数据，看着74％疲劳值：“……”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质疑什
，并不想贸然把展琛拉入险境，又换个问题：“安全部已经介入吗？”
“介入。”展琛说，“总部成立特别调查组，安全部牵头，会彻查整场阴谋。”
联盟反应堪称雷厉风行，甚至根本没有多费工夫，再去检查那个特殊波频发生器究竟藏在能源仓什位置。
就在五分钟前，军部刚刚下达指令，通知全军准备更换新能源仓，旧仓全部回收统销毁。
所有人都清楚，定还有保守派枝蔓藏在更深地方，但对军部来说，现在不是忙这些时候。
“这些空壳，可以发布任意命令，随意操控。”
“非常好控制。”
小红灯在他面前飞快闪烁：“展学长，你觉不觉得，这很熟悉？”
展琛心下沉沉。
……很熟悉。
怕自己会把展琛也解离成粒子，艰难地照着摩尔斯码表，遍又遍地给展琛闪。
[不要消失。]
[不要消失。]
[不要消失。]
……
俞堂多少有些心虚，向后靠靠，含混解释：“就差点。”
展琛当初给时霁下道命令。
展琛要求时霁，在疲倦程度达到身体承受能力75％时，就必须立刻停下睡个好觉。
这道命令，会和反OOC程序“旦抵抗强度超过75％，立即触发绞杀预警”形成逻辑闭环。
AI程序无法处理逻辑死循环，矛盾冲突会导致数据开始解构崩溃，需要锁死半分钟重新梳理程序。
俞堂轻呼口气，揉着手腕点点头：“好……没事。”
展琛点点头，正要回去同负责人交代处理结果，听见他叹这声，脚步忽然停顿下来。
……不对。
他们这次已经严重OOC时霁人设。
时霁天赋确很高，但不在这个方向上，不可能把机械虫王当遥控飞机飞，更不可能布下这场局，让保守派在里面跌得头破血流。
简直就像是……每本书里那些工具人。
那些被随意改变命运，随意抹去未来，为所谓主角，被卷进个又个本不该属于自己故事里。
机械虫完全拷贝虫族意识，已经算是半生物体，如果是生物呢？
如果……是人呢？
俞堂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多讨论下去。
展琛中断回忆，他抬起头，看着海豚号面板上有规律闪烁红灯。
俞堂已经把摩尔斯码记得很熟练：“展学长，你没发现那些机械虫有什不对吗？”
展琛心神微动。
不等他给出答案，红灯已经继续闪下去。
“它们被回收以后，程序里自意识就被彻底抹杀，只剩下个听从指令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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