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还挺高兴，对着钟散
寸照片，扯着俞堂絮叨着聊天：“你看这个照片帅不帅？
看上他
，喜欢他。”
……
“没能顺利通过那次考核。”俞堂说，“也没能改变封青命运。”
直到最后，封青也不肯吸收钟散
封青在他耳边念念叨叨：“能不能别吸收这个人粒子啊？”
“让他活下去吧。”
“让他活下去吧。”
时间重置后，封青记忆也被并清除。
他虽然还在自己身体里，但只在很少时候能醒过来，看看别人用自己身体在做什
。
俞堂说：“要想活下来其实很简单，吸收频率近似其他人粒子就行。”
终端机重置这个故事，给封青次重生机会，也给封青设下个圈套。
如果俞堂完成那次任务，封青就还是主角。
他可以成为最强悍异能者，可以轻松通过这场死亡游戏，可以直活下去。
但终端机漏算点。
俞堂从意识海里取出牛奶，装在平行四边形碗里，搁在篝火旁热热。
……
封青是真活过次。
他是真被领养，被送去接受改造，被钟散带回家，又因为改造并发症在十七岁死亡。
……然后，封青获得次重生机会。
也分解成粒子驱散。
山洞里有些枯死矮树，俞堂折些枝条，凑成堆，点团篝火。
俞堂在篝火旁坐下，问个不相干问题：“穿书局给系统培训时候，有没有讲解不同实习类型？”
系统怔下：“没有……们是被分配给正式员工。”
实习期员工会由穿书局人事部统分配，只有通过实习，转为正式员工，才会配备系统。
终端机和封青签订合约，是只要俞堂成功完成考核，就会把这具身体完整地还给封青，让封青成为这个故事主角。
终端机对封青说，只要成为主角，想要多少钱就能有多少钱。
封青那爱钱。
封青自己放弃这次机会。
他不记得任何过去事，也早已经不认得钟散。
粒子和粒子交流，是可以超越维度。
俞堂在那本书里，不止感觉得到封青存在，还能听得见封青声音。
……非常絮叨。
“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知道它现在是你故事。”
“应该是攒不少钱，你找找，都记在小本子上。”封青挺不好意思，“都给你，好不好？”
代价是把身体借给接受考核员工，配合穿书局，完成考核实习。
“之前说，封青之所以没能成为主角，是因为那次考核失败。”
俞堂：“那次考核任务，是在临死前吸收钟散粒子，继续活下去。”
系统愕然：“怎会——”
“封青十七岁那年，其实已经觉醒异能。只是他异能太强大，又不够稳定，他身体强度不够，才会发生崩溃。”
俞堂：“和人类有些企业模式差不多，分两种。”
种是转正前员工实习，基本已经确认会转正，实习期是用来熟悉工作内容、掌握工作技巧。
种是进入穿书局考核实习，只要做不好，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主角部门下属几个组，有龙傲天组，有打脸虐渣组。”
俞堂说：“还有重生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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