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磊长松
口气，放松瘫坐下来：“NPC老师，接下来又是什
不能告诉
们
规则啊？”
展琛有些哑然，正要说话，神色忽然微动，稍稍偏下头。
……
未知空间里，院长声音再度响起来。
不同于唬弄孩子们时罕见和蔼，他声音尽力压着，却依然透出难以自制贪婪和激动。
柴凝紧盯着孟南柯，只手不耐烦地轰着戴磊走远点，嘴里跟着逐个音念，看见他顺利上到楼梯顶端，才终于长舒口气。
……
有孟南柯开路，剩下人只要按照正确台阶往上走，就容易许多。
戴磊原本很看不上孟南柯，这下也觉得他靠得住，把于柳卉扯上来，拍两下孟南柯肩膀：“要看，你可比那些出道小鲜肉强多。”
孟南柯被他吓跳，局促地摇摇头，往柴凝身后避避。
柴凝怔下，同孟南柯对视眼，点点头。
她和孟南柯原本专业就是双人舞，他们从小就在练舞室和钢琴边上长大，刚才那些乐音即使只听遍，也依然能复述得差不多。
大厅温度越来越低，已经不能再停留。柴凝理解俞堂意思，正要率先去楼梯上试试，眼前却多个人影。
孟南柯低垂着头，他手上依然戴着绝缘手套，还是那副没出息瑟缩架势，却不由分说地把柴凝推向隋队医，自己朝楼梯走过去。
像是台年久失修钢琴被拨响，变调乐音在大厅里突兀响起来。
第三个。”
院长说：“先资助他去读书，以后还有别考试，剩下两个名额，你们再努努力……”
孩子们个贴着个耳朵，手拉着手，小声说着悄悄话。
……隔几秒，变成琴键楼梯再度响起来。
孩子们踩着楼梯排队上楼，叮叮咚咚乐音里，掺杂着扇又扇门开合吱呀声。
“联系实验室……快，有个成功！”
“随时可以剥离！”
“按照那个
柴凝把孟南柯扯到身后，咬掉绝缘手套，瞄眼戴磊，指尖就跳跃起赤红色电弧。
戴磊被她吓跳，连忙抬起双手：“干什？又没招他！可知道你是怎收拾片小势力……”
说话间，隋正帆夫妇也顺利上楼梯。
隋正帆在下面多留两分钟，顺手拆两条凳子腿、几块细长桌板，分发给其他人拿着防身。
展琛和俞堂走在最后，他们刚离开最后级台阶，无形琴盖就又“砰”地声合上，台阶也再度扭曲两下，彻底消失在空气里。
孟南柯走得颤颤巍巍，每上级台阶就要仔细想上半天，却始终阶都没出错。
戴磊看得跟着干紧张，又帮不上忙，忍不住问柴凝：“你们两个谁乐感好啊？”
“他。”柴凝低声说，“他本来是被星探挑走，差点就能自己出道……小心！”
孟南柯晃晃，扶着扶手勉强站稳。
戴磊颗心眼看快跳出来，烦躁地抓抓头发，又不敢再打扰，来回转好几个圈。
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头顶上楼板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
“头顶是孩子们卧室。”
柴凝还能大致想起位置，悄声开口：“他们应当是都回去睡……”
“们也上去。”俞堂说，“还能记得琴声顺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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