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在路上。”丁故没好气
“喂?是,丁故。”丁故没等对面说话就开口,眼神不住地往秦舟那瞟,“那什,秦舟喝多,这会代驾特别难叫……对,们在新天地这边,嗯,老地方。”
秦舟面无表情地捏着易拉罐,等这通电话打完,面前排铁罐子已经全部被捏得变形。
秦舟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扯这个谎去试探柏知望,谎里又有多少不能宣不甘心。如今最好选择是好聚好散,上赶着被人拒绝,没劲透。
柏知望到这至少得跨两个区,秦舟刚跟他吵完,再往前倒周还在冷战,他除非是脑子犯抽才会大老远来接前男友。
再者说,就算是柏知望心软,真来,那又能怎样?分手就是分手,小孩才会做这种“再见面”无谓挣扎。
现在是凌晨两点。柏知望除非有急事或是实在想他,否则不可能打这个电话。
可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们下午才拍两散。秦舟觉得还是前者可能性比较大。
“你替接。”秦舟把手机往桌上扔,朝丁故努努嘴。
丁故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接说什呀?”
“就说喝多,”秦舟忽然变主意,“只报个地址,别不说,看他怎回。”
数得过来……”秦舟嗤地又开罐,沉沉地叹气说,“如果连玩笑时都不再快乐,那们还有继续必要吗?”
丁故劝道:“可是大家都会经历这些,柴米油盐,打打闹闹,最后闹不动,当亲人凑合着过,很正常吧?”
“不样。”秦舟笃定地说。正是因为经历过最志趣相投爱情,所以他才知道现在背道而驰有多难受。
“那你打算怎办嘛!”丁故怕他俩同行间闹得难看,到时候工作都没法开展,“他也是你们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柏知望在科研院也负责文物修复相关科研项目,跟秦舟工作有很多重合。
秦舟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
“他怎说?”秦舟烦躁地把空罐往桌子中央推,咣啷啷好阵响。
“他现在过来。”丁故骂骂咧咧,“搞不懂你们,分都分还大半夜跟秀恩爱,烦不烦呐?”
秦舟先是不可置信地怔会,而后,露出今晚第个不那哭丧笑。
“真?”秦舟反复确认,“他说他要过来接?”
丁故看着秦舟面前排无酒精气泡水,无语:“你不是要躲着他吗?”
“没躲吗?”秦舟理直气壮,“买醉都只找你,这还不叫躲?电话是他打来能怪?”
“……行行行,你总有理。”丁故嗤他,敲敲桌子上饮料,“这样骗人,会不会被雷劈?”
“要劈也是先劈。”秦舟不耐烦地敲敲易拉罐,“快接。”
秦舟脸很小,但不管是身高还是体格都比丁故大两号。碍于*威,丁故只好摁下接通键。
这题几乎无解,秦舟咕咚咽下大口苏打水。薄荷味,又冰又辣,在喉咙里细碎地泛着凉。
“能怎办,先躲着。”秦舟嘴比心硬,牙齿嗑到易拉罐上,发出碰撞金属声。
丁故不信,腹诽看这架势可不像是要躲。
想什来什,这边正各怀鬼胎地盘算小心思,那边手机就响。
秦舟看到来电显示,眼皮垂下去,这串号码不用备注他都可以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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