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猜到结果,柏知望选择抱紧他,在花香很浓头发上落下个个轻柔吻。
秦舟颠三倒四地复述出柜情况,越说越委屈,但柏知望衣服上直倔强地只有西瓜汁而没有眼泪蹭上去。
秦舟掐头去尾
秦舟小时候渴望被爱,为得到父母喜欢他可以装得很乖。但他骨子里就是头倔驴,做梦都想脱离这些病态关系,是遇到难处死都不跟家里说性子,所以秦间拿这个威胁他还真不管用。反正外推保研名单里有他,奖学金能够覆盖学费,他底气足得很。
大四暑假尾巴,秦舟猛敲计科系研究生宿舍门,大声喊:“柏知望柏知望!”
门开时柏知望还带着午休中倦懒,迷茫地问:“你怎来?”
秦舟毫无征兆地说:“跟家里出柜。”
柏知望握着门把手渐渐握紧。这大事说干就干,很符合秦舟性格,但这不代表柏知望能跟他样胆大。他咽咽口水,时说不出话。
秦舟不是爱躲人,相反,他从前做什都十分笃定。至于从什时候开始这样患得患失,他也记不清,大概爱确实会改变些内里性格。
在四分钟不到舞里,秦舟脑海中已走过三个四年。他从前面对切都那样热烈,连出柜都出得伤筋动骨。
秦舟父母虽都经商,见过不少类似事,但骨子里还是接受不离经叛道。秦舟原本打算选个合适时机向家里坦白,比如,先把柏知望带给秦间林念英看,做做脱敏,等他们有心理预期再出柜。
事情巧就巧在,秦舟放暑假回家带太多书,而秦间和林念英又不知哪里开窍突然决定要补偿儿子多年来缺失父爱母爱。于是他们亲自收拾秦舟小屋,在他书里发现夹带画。
画上全是柏知望,笑不笑,坐躺,穿衣服不穿衣服,有几张情色意味非常浓,以至于秦舟根本没法拿什“人体练习”之类鬼话搪塞。
秦舟低下头,攥着柏知望衣角说:“太突然是吗……”
柏知望让秦舟先进门,给他倒上杯西瓜汁,然后跟他排排坐在狭小宿舍床上。
秦舟喝完整杯三百毫升西瓜汁,还是觉得心里很燥,没处发泄,所以他扑到柏知望怀里,把嘴上残余红色液体通通蹭到柏知望衣服上。
柏知望揉着他头发,“累不累?陪你躺会,你先歇着,等想开口时候再说。”
秦舟摇摇头,低声说:“只有你。”
于是,秦舟高昂着头,镇定地说:“对啊,跟他在谈恋爱。”
夫妇俩刚燃起愧疚感登时被浇灭,取而代之是愤怒和不解。
秦舟是个有主见、拿得出手聪明摆件,现在这个“不良癖好”让他主见下子没价值,好比只投资半辈子却突然跌停板股票。
低谷抛售股票属于送钱行为,夫妇二人深得其法,于是试图操盘回转。他们使不少招数,想让秦舟悬崖勒马,奈何秦舟实在太能扛,中途断过水跳过窗绝过食,还身无分文被赶出家门。结果他就真在楼下游泳池边吹晚上风,最后还是被保安发现。
秦间气得把他拎回来,破口大骂:“你个小赤佬,跟犟?行,非要跟他在起是哇,你去,你有本事就养活自己,没家里帮衬看你们能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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