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愣两秒,忽然开起玩笑:“干。”
这种时候,柏知望不想跟他嬉皮笑脸,沉声说:“秦舟,在认真跟你聊。”
秦舟这才不闹,正色道歉。
毕竟是在各个钟点工手里长大人,没安全感很正常。秦舟遇见什都习惯自己去扛,拼命证明自己可以独立且优秀,如果别人给太多,反倒会让他压力很大。
柏知望也懂,但就是无可奈何,像安慰只害怕被爱猫,柔声说:“你小脑袋瓜里怎装这多东西?”
柏知望默会,严肃地说:“这事儿如果不是老孙告诉,你就打算直自己闷着,是吗?”
秦舟不可能把宣瑞诋毁柏知望话告诉对面,只能自归责:“没,就是担心你隔着时差还得分心,最怕这样。”
“怕哪样,怕挂念你?”柏知望还是平日温文,但又带冰碴子似,“怕生气?还是怕吃醋?”
“都怕。”秦舟叹口气,“你为能多陪总是到处请假,现在你都快迟到还要解决这些事情。那些课程对你专业而言应该意义很大,……想让你好好进修。”
现在秦舟看不见柏知望表情,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对面已经快到爆发临界点。
把被子盖好再说。”柏知望没立刻回答,听到秦舟回暖和地方才说,“刚是准备说‘咱们打电话聊’,但是想想看还是‘算’,因为电量扛不住。谁知道,发半就关机。”
柏知望说完,开着免提,挨个查起秦舟短信,开始条条回复,说得秦舟心里痒痒。
——“是准备上课,现在回来,吱。”
——“手脚怎僵?现在回卧室没,窗子关上,冷就别在外面坐着。”
——“心疼,这不哄着呢。”
柏知望在心疼秦舟逞强,秦舟却担心他又迟到。
两个人根本不在个频道上,聊起来费劲地说不到起去。
最后,柏知望气压很低地“晚安”,秦舟也满怀心思地上床睡觉。
秦舟认为这次不愉快源于自己没跟宣瑞划清跟边界,才让柏知望这担惊受怕。
而他不知道,在大洋另端,柏知望将这切归咎于自己没法让秦舟信任,并暗暗地发誓,要很努力很努力,直到有资本能给小船依
“你怕是不是太多?”柏知望室友回家,怕吵到别人,他只能压着嗓子说话,“就这让人靠不住吗?”
秦舟连连摇头,“没有,真没有,你这好,喜欢都来不及。”
“不是第次,小船。”柏知望板眼地警告,“你总不让参与你生活,是觉得们感情有多坚定?”
秦舟嘟囔:“都是小事,个人就……”
柏知望终于被点着,憋着气打断他:“你什都个人可以,那是干什?”
低音炮撩得人晕头转向,秦舟脑袋也跟着心情坐过山车,差点忘正事。
等短信条条地盘完,柏知望才绕回主要话题:“对,你项目怎说?”
秦舟点点头,“想好。”
柏知望以为他是决定继续跟宣瑞合作,欣慰地劝他别冲动:“觉得还是职称比较重要,不管你实际在项目中占有多少贡献,既然名单定你就接着,别逞这个强。”
秦舟知道这不是对方本意,所以没花心思回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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