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柏知望在梦里用气声呢喃着几个字。
他喊,小船,别扔下。
被惦记人还醒着,却没敢靠岸。秦舟就这泊在床边角,撑着手,借月光守着熟睡人,看整夜——就像他们分手前那晚样。
柏知望没办法,滑到被窝深处去,用舌头包裹和安抚。
秦舟下意识合拢双腿,柏知望强行把它掰开,气息喷在敏感三角区,“乖,别躲。”
床板吱呀声直到半夜三点多才停,刚刚顿澡白洗,酷寒天气里两个人抱着滚出身汗,再次祸害那间无辜浴室。
瓶瓶罐罐倒地,沐浴露香味混合着荷尔蒙气息弥漫在狭窄卧房里。
秦舟是真累,三级残废样趴在枕头上等柏知望来伺候。
,”柏知望逃脱后,使劲捏着秦舟脸颊,“看不出来,这随便。”
秦舟被揪得疼,龇牙咧嘴地把他手拍开,小声嘟囔道:“这不是想从你嘴里听到句准话嘛。”
早这说柏知望就明白,这是在撒娇呢。
“喜欢你,”于是柏知望贴着他侧脸,耳鬓厮磨,呼着灼热气息,“宝宝。”
秦舟感觉有阵电流从耳侧穿过,他浑身都麻。
柏知望拿来毛巾,替他枕干额头上汗,仔仔细细帮着清理。
“这回是真睡?”柏知望问。
秦舟连头都不想点,就眨眨眼,柏知望笑着会意,伸手关掉大灯。
两位研究员十指相扣,渐渐入梦,中指上都闪烁着银色指环。它不算值钱,但千金不换。
个很美梦过后,枕头边突然动动,虽然只是极轻微动静,但秦舟还是慢慢清醒过来。
这个岁数还被叫宝宝真挺肉麻,但他们多肉麻事都干过,也就不差这件。
秦舟忍不住跟他接吻,分开大半年情侣自然是干柴烈火点就着,亲着亲着这个吻就没那单纯,光腿在被子里贴来贴去,贴到最后演变成午夜场电影。
秦舟低声:“哥,还有点疼。”
柏知望贴着他头发,“好,不碰你。”
可秦舟又实在难受:“算,你还是碰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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