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舟亲他下巴,小声说,“那就不戴。”
作者有话说:
经此次后,柏知望找同事要来草莓酒酿造配方,家中常备。
柏知望这下明白,秦舟根本没醉透,刚刚那声就是故意。他也是服气,不就是想要点酒嘛?竟然连这招都能使出来。
柏知望哭笑不得,当他面儿把瓶子打开,自己喝光,想让他彻底死心。
本意是好,奈何秦舟不讲武德。柏知望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秦舟就仰起头,堵住他嘴。汁水顺着他们下巴流到胸前,为晚会而穿制服衬衫被红色浸染,领口大开,有种混乱美感。
“就这馋?”柏知望收住吻,气息沉沉地问。
“嗯。”秦舟面色酡红,勾人地说,“馋你。”
柏知望便拎着小半瓶走到秦舟身边,晃晃,“别赖叽,回家给你。”
宾馆住久他也习惯叫“家”,秦舟兴冲冲地拉他快走,那兴奋劲儿就好像他多能喝样,真是人菜瘾还大。
事实证明秦舟酒量是真菜,这种程度果酒他觉得没酒精味就喝得快,结果还没几杯就开始犯晕乎。
柏知望没办法,把瓶子收走,假装凶他:“今天就到这儿,不许喝。”
秦舟往床上躺,嚷嚷着还想要。
需要也不是劝。
“让他省省。”孟玄苦笑着说,“都没爱,干嘛还那委屈自己。”
经历过轮分手当事人没资格评价,只能继续相视沉默着。
有些弯路必须自己走趟,或许能绕出来,或许就留在山里,但都是很好结局。
新年总得有点新气象,虽然没跟大家起哄老主任唱歌,但秦舟跟柏知望还是很识趣地回去喝点酒。
谁能经得住这,而且秦舟脚还不老实,直在柏知望西裤上蹭。
开始只是蹭面料,后来直接伸进裤管里,等他膝盖顶到某个抬头部位时,柏知望终于忍无可忍地制止他。
“秦老师,别瞎撩。”柏知望低声威胁,“套用完。”
本以为这样今晚就会消消停停地过去,没想到秦舟反倒变本加厉,跪坐在他腿上,哪敏感蹭哪,还贴着他耳朵说话。
气息穿过耳部神经像过电,柏知望都没听清他说啥:“什?”
柏知望低下头,眸色深沉,柔声说:“耍赖也不行。”
秦舟被震住,时间没别动作,眨两下眼睛。
实在太可爱,三十多岁人怎会这撒娇,柏知望个没忍住,低头吻住他,不过使十成十力气,咬得秦舟发出少儿不宜哼哼。
柏知望忍无可忍:“别出这种声。”
秦舟无辜道:“你不喜欢吗?”
秦舟对自己酒量有自知之明,只就着柏知望酒杯抿小口,乖乖地坐旁边看大家推杯换盏。
可是今天是同事从家里带来自家酿,草莓味儿,酸酸甜甜,都没什酒精味道,跟饮料样。
秦舟馋,眼巴巴地问柏知望,自己能不能多喝点。
柏知望摇摇头,秦舟脑袋耷拉下去。
自从重新在起后,秦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柏知望实在看不得他失望样子,在聚会结束之前找到带酒来同事,问能不能买半瓶。同事很大方,直说本来剩酒也没什用,送他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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