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他拿起旁边简易折椅,对着床上同伴就狠狠砸下去。
即使疯癫,但他还是保有些理智,他没想杀人,尤其周围还有不少同伴。
所以,他砸那个位置,其实也是估量过,大概是膝盖位置,和他受伤位置差不多。
他没有觉自己做不对,甚至认为自己很仁慈,自己现在虽然活着回来,但很可能会回不来,不是吗?
伤对方个膝盖怎?
不仅是需要重新部署,还要在这里待上更久,这样太容易被警方发现。
但若是让他们空手走,断哥又是心中不甘。
再抬头时,见所有兄弟都在等着自己下个指挥,断哥不耐摆摆手,边朝着自己屋子走,边说:
“都睡吧,剩下明天再说,留个人等等后面兄弟就行。”
说完这句话断哥,完全没有想到,这晚根本就不会平静。
各自忙碌着,等待着鱼羊宴会开场时,断哥行人落脚地却发生惨案。
原因还要从昨晚说起,提前被吓跑探子,回去后只和断哥汇报部分内容,关于同伴为何会消失,他只说:
“啊,也不知道啊,们看到那变.态杀人犯都吓麻,但敢肯定们是起向回跑。
中途还扭头看他眼呢,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开始掉队。”他脸上神情无辜又茫然,只可惜,如此好演技,断哥却并没有多看几眼。
他只当是那人还在后面,会儿就会跑回来,也就没有多想,断哥此时更担忧是,那个杀人犯会不会对他们计划造成影响。
然而,这人完全没有想到,被砸人会因心绪复杂,而颠倒位置睡觉。
更因在黑夜中总会想起他脸,而痛苦蒙住头,最终不得不用被子盖住脑袋,才能得到短暂安眠。
所以,那人这下直接砸扁对方脑袋,对方甚至只来得及发出声微不可查闷哼,就失去生命。
这行人都是干惯坏事,本就比常人更加警醒些,虽然此时是凌晨两三点,最容易进入深度睡眠时刻,但听到砸人声响后,大部分人
因为膝行几百米,连滚带爬跑路第二个探子,终于在后半夜回来。
他裤子膝盖位置已经被磨穿,露出里面红黑血肉,两条腿也因为昨夜初雪,而出现冻伤。
路上,他因逃亡和命悬线惊险,而情绪紧绷到极致,被同伴背叛愤怒,加上因接近死亡而对同伴产生怨恨,全部累加在起。
当他静悄悄、冷静又疯狂回到落脚地后,率先就摸到之前那个同伴屋里。
紧绷到极致,加上疯狂激增、却无处宣泄肾上腺激素,让他迫切想要做些什。
听第二批探子说法,那人应该极其狡猾,不然不可能迅速掌握住局势,让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不对。
这样厉害人物,偏偏还是个变.态,旦自己行人被对方盯上,很可能就会让对方反利用把——把杀人帽子扣到他们头上。
想及此,断哥那坚定心,也不由出现些动摇,偌大个七安,其实也不定非得抢首富。
第二富,不也是富吗?
只是旦改变目标,他们之前收集到资料,踩点路线,花费时间等等,都要白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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