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在床上想半天,也没有想出缘由,只得穿上鞋子洗漱起床。
待切整理完毕,屋外恰巧传来阵阵吵闹敲门声。
谢琼暖低头,眼便看见盖在自己身上被褥换个颜色,身上这床被褥与祝眀奕为她准备那床被褥相比,破旧不少。
昨夜她做什?
谢琼暖个机灵,身上懵懂睡意被惊尽数褪去。
她直起身,盯着紧闭房门,红唇张合,憋半天,吐出句脏话:“卧槽!”
她昨晚不会是爬床把人善良圣母女尊国小哥儿给睡吧?
他隐忍对着床上人勾出抹苦笑,克制闭上眼睛。
半响,翻江倒海旖旎这才尽数压制在心底,祝眀奕睁开眼,看也不敢再看尺距离前那张散发着浓浓惑人气息容颜。
他沉着气,艰难移开她搭在自己身上长腿,规整好她身上被褥,逃命似冲出这间卧室。
心跳蹦蹦蹦,再不离开,祝眀奕怀疑它似乎要从自己心口跳出来。
觉睡到自然醒,谢琼暖睁开眼时候,不出意料,日上三竿。
祝眀奕原本以为自己会夜无眠,他合衣躺在床外侧,两人虽盖着不同被褥,但是距离极近,耳边是她匀称呼吸声,鼻端传来她身上淡淡栀子花香。
宁静夜晚,风吹草动,他细数着自己心跳,睡意渐浓。
第二日,祝眀奕睁眼醒来,天光大亮,竟比平日,多睡个时辰。
他素来自律,每日卯时便会醒来,没成想,今日竟是睡过时辰。
祝眀奕下意识便要起身,身上却被条腿死死压住。
想到她晚上不老实睡相,谢琼暖眸中露出抹凝重,她约莫是轻薄人小哥儿。
谢琼暖此刻忏悔要命,心内自责,那好个哥儿,对她善良又体贴,她竟然趁着人家对自己放下心防,轻薄于人家,毁人清白。
她这都干些什事儿?
说来也甚是奇怪,她末世出来异能者,本就生性多疑,感官灵敏。别说陌生人睡在侧,就是任意丝风吹草动,也会迅速警醒。
但是这两日睡在这小哥儿床上,竟能安心入眠,夜不醒。
她在床上发会儿呆,想到昨夜她与旁男人同床共枕。
她下意识看看身侧,祝眀奕早已经不见身影。
屋外太阳高高悬在正空,此刻时辰已经不早,想起昨晚他告诉过她,他今日要上山打猎,想必此刻已经在崂山森林里穿梭。
谢琼暖眯着眼睛,待清晨起床产生晕眩平复后。这才翻身起床。
只是这动却察觉异样,小腿发麻。
他白皙脸上瞬间浮上层淡红,极其僵硬扭过头,那人绝美容颜便出现在他眼前。
两人头靠很近,她还在熟睡,鸦羽色睫毛,在眼帘下投下抹深深暗影。柔嫩侧脸粉扑扑,唇角露出条可疑银丝。
祝眀奕被她这张毫无防备,冲击力极大容颜给惊呆好半响。
他被褥内是她不知何时钻进来大半身子,祝眀奕只觉得脑内热,他身上本能生出股陌生反应。
祝明奕已过弱冠之年,并不是个懵懂无知哥儿,闺房之事儿早前被绿生仔细传授过。清晨起床,冲击力太大,整个身上灼热反应太过清晰,他如何不知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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