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有些紧张,天知道,往常都是别男人向她表白,她爱搭不理应付事。
这下报应来,她自己做错事儿,求原谅已经没办法解决,只能承担过错。
自己向别男人求婚这种事儿,以往想都不敢想,真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紧张挫着手指,眼睛落在他袖口处,不敢动弹。
“明奕你放心,这人平日,虽备懒些,却也有个把力气,养活你并不是难事。你别看家徒四壁,其实坐拥……”
祝明奕抿着唇,只感觉她葱白纤指隔着脸巾游走,惹他整个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升温,颤抖。
他隐忍眯着眼睛,克制住自己溢出嘴边哼哼。抖着声音道:“可以,没事儿。你……男女授受不亲……你……离远点儿。”
他果然生气,只是隐忍不发。
谢琼暖擦拭手顿,好在她方才通胡乱动作。他身上痕迹已经被抹七七八八。
见他冷声拒绝,怕引起他对昨夜颠龙倒凤不好回忆。谢琼暖叹口气,收回脸巾放入木盆。
此刻定定看着她,显是对她突然举动疑惑不已。
谢琼暖仔细在他脸上寻找,没有厌恶与害怕,清俊脸上虽看不出多少情绪,但却并不排斥。
她心内松,罪恶感化成股油然而生感动。
他……昨晚自己那样对他,他却君子如玉般端坐在床头,没有排斥打骂,只是定定看着她,似乎为等待个交代!
谢琼暖拍拍他手,哄道:“明奕,听话。昨晚……需要洗洗,洗干净再与你仔细说。”
谢琼暖剩下那句“金山银山”卡在嗓子里。
身前哥儿忽然动,他抬起修长手掌捂住她张合唇。
作者有话要说:啊,对不起,饼哥每天都是很晚饼哥……忙成个狗狗……
她抬起头,往日慵懒收敛干二净。对着床上别看视线小哥儿,珍而重之深深鞠躬。
她清脆声音带着两份愧色与小心翼翼:“明奕,昨夜…………对不起你。自个儿也没预料到喝醉酒自己竟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事情。若是……”
谢琼暖顿瞬间,觑眼床上之人神色,见他脸上并无厌恶,墨色眸子黑黑沉沉,深如大海。
她偷偷松口气,好歹没有过激反应。打骂都无所谓,怕就怕他自己想不开。古代人最重名节,她昨夜毁是他整个人生。若是想不开,上吊z.sha,她……
想到有那种可能,谢琼暖心立马凉半截,她再次打量他眼,见并无异样,这才厚着脸皮,继续温声哄:“你有没有喜欢女子?若是没有,往后能不能委屈下,考虑下,二人当个名副其实妻夫,你看可好?”
祝明奕眸中晦暗:……
他没事儿,点事儿都没有,昨夜美好,兴奋他今日能上山打上头野猪回来,哪里需要她……擦……擦拭身子?
谢琼暖说完并不再看他,素手用巧劲儿从他手掌挣脱开。
掀开被褥,仔细擦拭昨夜他身上残留污秽。
谢琼暖以往没干过伺候人活计,粗手粗脚,力道时轻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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