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男子长身而立,他背过身,冷酷而漠然道:“滚开!”。画面就此戛然而止,那两人面容模糊,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画面中人模样。
……
这本册子上所记录画面不多,颇为零碎。倘若仔细观察,却能看出,画面中,时常出现年轻男子便是眀奕。
谢琼暖葱白细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眸中滑过
祝明奕抿抿唇,松口气。他只关心,她和他失忆前,是否有血海深仇。只要没有,他与她就能直携手走下去。
他低低嗯声,脸上紧绷神色渐渐放缓,唇角微勾,露出抹愉悦弧度。
他把方桌上小册子往前推推,推至谢琼暖手边。
“琼暖,记不起来手镯来历,这些年来,脑海内有些零零碎碎画面,你不若看看这本册子,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谢琼暖拿起祝眀奕递给她小册子,她指尖微凉,碰触到他带着温度手指,愣瞬。
什不对?观你方才神色,琼暖认识这玉手镯,你……三年前是不是已经认识?琼暖,你告诉,……”
谢琼暖见他副惴惴不安模样,不由低笑摇摇头,她把木椅搬到他身前坐下。素手盖住他喋喋不休,慌慌张张,欲语还休唇。
坐在她身旁哥儿太过聪明,即使她什也不说,他心中也定是有疑惑。
想到前几日他胡思乱想,猜测自己有个死去夫郎之事儿。
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坦诚。
佯装若无其事翻阅起来。
晋安年,秋,于松花镇,东大街,见小哥儿身穿铠甲。脑海内,忽闪过副画面。画面中,面容模糊,身穿铠甲男子,扔掉手中瓷杯,大声呵斥道:“将在外,圣命有所从有所不从,北戎来犯,速领……”
晋安二年,夏,这天天热,汗水如雨,无缘无故头晕脑胀,脑海中闪现画面。画面中,身着黑衣锦缎少年,对着雍容华贵中年男子垂手而立。男子拿着手中锦帕爱怜为他擦拭他头上汗。
他声音端庄温婉:“子彻,你身而为长,便不能如此顽劣,克己复礼,勤奋好学,方能让你母……”
晋安二年,冬,最近山上猎物渐少,与绿生在家烤上炭火,绿生说炭火贵,是富贵人家方用起,却毫不犹豫买许多。这夜,炭火燃烧,照亮整个里屋。火苗噼里啪啦燃烧作响,脑海内零碎画面又开始闪现。画面中,有女子,给衣着华丽男子递过暖炉。她说:“天凉,臣怕您冻着。”
谢琼暖左手把玉镯收回破旧荷包里,递还给他。
她抬眸,温声道:“你以往许是并不认识,倒是未来有可能早已相识。”
未来相识?这是何意?
祝明奕越听越懵,眸中闪过抹困惑与不解。只是此刻她手搭在他唇上,她指尖冰凉凉温度,无端令他分丝神。
谢琼暖自个儿也并不确定心中所猜之事儿,她收回自己捂住他双唇手,见他脸沉思懵懂模样,叹口气:“明奕,来历有些复杂,往后且慢慢与你说。今日发现,你手镯似乎与来历有千丝万缕关系,只是个中因由尚且没有理清头绪。现在唯线索便是玉手镯,明奕能跟说说这镯子你是如何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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