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生敲打着桌面手顿,轻飘飘看她眼,温声安抚道:“说,朕恕你无罪。”
祝莲得这样句准话,脸上松,那模样似陷入回忆里,继续说道:“您将被全天下文人学子,笔伐口诛。她们打着乱臣贼子,弑兄杀父口号,逼您退位让贤。半年后那场,bao动波及范围甚广,举国上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与你提前推动此□□有何干系?”凤楚生沉声问,唇角仍是带着笑,可笑意不达眼底。
祝莲垂着头,并不知道坐在上方凤楚生神色,早已经想好说辞她烂熟于心,缓声回道:“半年后帝上为平息此叛乱,焚书坑儒,天下文人学子超过大半都死于这场灾难中。学生自知,帝上乃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此事学生既然已经提前预知,便不能再让它发生。于是仔细回想梦中此事发生由头,这才发现端倪。”
“端倪?什端倪?”凤楚生脸上恰到好处露出几分惊讶,整个身子向前倾,似在认真倾听。
她垂着头,心中惊慌,原本以为轻松事情,哪里知道如此棘手。
祝莲捏捏手心汗水,顾不得再仔细思考量,迎着头顶上之人迫人视线,顺着他话答道:“帝上所说那件耍货可是个小女娃拿在手中把玩?那是学生堂妹,她手中之物名曰,纸飞机,类似耍货,学生还能做上许多,帝上若是感兴趣,往后可以变着模样帮您做出来。”
凤楚生转动珠串儿速度越来越快,他黑眸在珠串闪动光泽中,晦涩不明。
会做纸飞机,能预知未来人?
有趣儿!
祝莲见他如此神情,清秀脸上总算带几分笑容,这才是她想象中,青年帝王该露出神色。
得意祝莲没有注意到凤楚生眼睛,那双星眸内分明是阴鸷寒冷。
“帝上可还记得三年前突然消失西南大军,在学生预知未来里,这支军队将在半年后迎回他们统帅――前朝太子殿下,为逼迫帝上退位,他们以《凤国山海志》里描述谬论为由头,在岚山书院散播帝上登上皇位名不正言不顺传言,谣言越传越广,到最后发不可收拾,是以才会有后来焚书坑儒惨状。学生提前预知此事,怎也不忍心让此事发生。事关学生同窗、师长,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乃道听途说,本无
凤楚生唇角勾出他惯常假笑,视线移到跪在地上女人身上,身上威压收敛干二净,脸上换副温和神情,他指指厅内侧摆放木椅:“坐着说,纸飞机耍货以后再做。先谈谈,你把岚山书院搅和人仰马翻,目究竟为何?或者你梦里究竟梦见什需要告诉朕?”
祝莲叩拜谢恩,抬手擦擦额角汗水,有礼退与旁木椅上坐下,她心内紧张情绪微松。
想到方才不按牌理出牌青年帝王,她竟觉得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顾不得稳定心中尚未消失恐惧,祝莲深吸口气,继续解释道:“帝上您有所不知,岚山书院学子,bao动,即使学生没有推动,半年后这场,bao动仍旧会爆发,根据学生梦中所见画面,半年后,岚山乃至天下学子,纷纷聚集此地,您将……”
祝莲顿顿,有些瑟缩,她看眼凤楚生,脸上恰到好处布满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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