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场景,他经历过很多次,理智告诉他,眼前女人,未必是想要对他做那等子事儿。
她在这种事儿上,从来都不是开窍快那种人。可是每次,当她靠近,露出那等暧昧,几乎令人深陷其中诱惑神情时,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下意识举动,闭眼等待已经成种无法改变习惯。
头顶上传来那人清脆笑声,凤眀奕脸上滑过丝羞囧。他抬起头,眼睛半睁半合,却不料,头顶盖上片阴影。
这次不样,
凤眀奕不自在咽下草莓,他冷峻侧颜,浮上层浅淡粉色。
两片薄唇微微颤抖,他不着痕迹捏紧拳头,指尖陷入掌中,疼痛感穿入大脑,方让他心旌荡漾心清明些许。
凤眀奕克制着自己含住她手指冲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大片绿意盎然菜地上,他垂头问道:“昨日观村内,稻浪滚滚,菜地里庄稼生机勃勃。整个九江郡境内农田,几乎全部受灾,只有落水村以及周边村落,免于蝗灾旱灾。此番可是妻主所为?”
谢琼暖唇边溢出丝笑,她侧身,两只水润大眼,对上他,轻笑出声:“眀奕,可还满意你所见之景?把空间内杂交水稻、土豆等耐寒植物,移植到落水村,指挥村民们开渠挖井,消灭蝗虫虫卵,五个月下来,勉强让大家摆脱此次饥荒。”
谢琼暖说完顿顿,她手滑过他立体五官,手指最终停留在他浅淡色薄唇上,稍稍用力,那人唇上总算变得鲜红起来。
是他自小接受教育里,白日拉着妻主共赴云雨哥儿,定不是个正经人。
凤眀奕辛苦忍着自己仿佛比别哥儿更加羞窘念想,默不吭声在灶房,洗好大会儿碗才出来。
夏日天气本就炎热,谢琼暖坐在摇椅上,手拿着蒲扇,手夹着颗草莓往嘴里喂。
草莓红色汁水,印在她唇上,愈发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凤眀奕洗完碗,原本消停念想,再看见她那刻,死灰复燃。
谢琼暖俯身,在他那殷红唇角落下吻。
她趁着他发愣之际,轻松将他抱起,放在自己方才坐着摇椅之上。
凤眀奕神色诧异,他僵直着身子,眼睁睁看着她毫不客气坐在他腿上。
有那刹那,他似乎失去说话能力。他睁着双黑白分明星眸,看着她,俯下身,低头,未束青丝垂落,扫在他鼻尖,鼻端传来她馥郁栀子花香。
阳光透过屋檐,为她整张脸镀层晕白圣芒,凤眀奕不自觉闭上眼睛,唇角几不可查微微嘟起。
他别开眼,搬把木凳坐在她身前,视线定在远处绿油油菜地上。
“妻主,走这些时日,切可还安好?”
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两人总算有空闲好好聊聊分别这些天,发生诸多事情。
谢琼暖拿起颗草莓,侧身,喂入他嘴中。她视线定在他略有些闪躲紫眸中,葱白手指,顺着他浅色唇滑到他脸颊上。
她有些心疼道:“为妻人吃饱全家不饿,定是好。只是可怜眀奕,眼看着愈发消瘦。这些时日,在九江郡……为妻不再身边,没个人监督你好好调养身体……你自个儿也不知爱惜自己,瞧着,昨日摸起来身上全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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