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莲志得意满坐在马车里,唇角勾出抹得意笑。北戎来犯,祝莲记
“赘后,不可啊!”
“刀剑无眼,赘后乃大凤主母……”
“后宫不得干政,于理不合!”
……
凤楚生掌拍在桌案上,他双原本带笑黑眸,此刻黑黑沉沉,通身怒气压下来,方才还闹哄哄朝堂顿时鸦雀无声。
瑞康四年夏,帝后大婚第十日,北戎来犯。势如破竹,月时间,竟占领北方个城池。朝廷接连增兵,俱是战败而归。
求援奏折上达朝廷,楚德帝大怒,满朝文武俱是胆战心惊。
帝上坐于龙椅之上,问:“谁能带兵出征?”
武将却无人出列领命,此次北戎来袭,势如破竹,往年只有太子殿下凤眀奕西南大军与之打过交道。与北戎军对垒时,打对方俯首称臣,旁武将,镇压山匪尚可,可这北戎人,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且拥有那等巫术,无人敢上前迎战。
凤楚生大怒……把将手中折子砸到金銮殿下,大骂:“饭桶!”
祝莲摇摇头,颇为费劲儿想想,犹犹豫豫开口:“这……臣……臣妻并不知。”
头顶上射来目光,灼灼似火,祝莲恍然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片水深火热之中,明明谎话早已在腹中打好腹稿,却仍觉眼前之人不尽相信。
凤楚生确实不信,那日乡道田埂之上,遇见那女人,他并没有出现幻觉,纸飞机,祸水东引事儿都是那人所做。更遑论,前些时日,他陆陆续续派去九江影卫,没有人回来复命。
可祝莲话也不似作假,唯可能便是,那人虽是离开李家村,却仍旧在九江郡徘徊。
凤楚生自认为与那人朝夕相处多年,对她性格若指掌,她若不想旁人注意她,轻而易举。
他斜着眼睛看祝莲:“军令状?你可知其中后果?”
“臣妻知道,愿为帝上排忧解难!”她声音铿锵有力,表情严肃认真。
凤楚生凝视她好会儿,薄唇开合:“好!”
—
这天,赘后祝莲领兵前往北戎,无人发现帝上身边影三,没身影儿。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
赘后从殿门外走入,她拖着长长金凤拖地襦裙,跪身请命:“臣妻祝莲愿带兵御敌!”
“你?”龙椅上年轻帝王,眸色深入大海,他轻声哼道:“文武百官尚不能御敌,赘后有何能耐?”
祝莲迎着他视线,不卑不亢:“帝上知道臣妻那等……能力,臣妻可立下军令状,倘若三月之内不手刃北戎首领首级,便自缢于殿前。”
赘后安能出征?于礼不和,文武百官炸开锅。
殿内,红烛晃荡,挂在墙壁上夜明珠,闪闪发光,整个寝殿灯火通明。
凤楚生眯着眼,把玩着手中糕点,他沉声敲打道:“罢,她在何处,朕自会寻找,你且退下。朕相信,赘后乃是聪明之人,若想日后安稳度日,在朕找到她之前,还应恪守本分,做好六宫之主本分。倘若……记住,朕在迎回她之前,不希望六宫频繁更换主人。”
说完,他五指稍稍用力,把捏碎手中糕点,糕点碎屑散落地。
祝莲手心、脖颈浸满汗水,她只觉身上黏黏腻腻,笼罩在他施加威压下。
祝莲颤着声,低低应是,垂首,恭敬退出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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