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琉璃色杏眸眨不眨看着他:“眀奕,你可记得,当年你从崂山离开时答应什?”
凤眀奕双眸有些闪躲,他与她说过每句保证,他都铭记于心,可……此番。
“你可知凤楚生是什样
凤眀奕快步上前,他捉住她那双冰凉手,揣入自己怀中,只手,扫落她肩头雪花,修眉微蹙:“妻主,天气冷,如何不多加件披风,若是挨冻受凉该如何是好?”
在场三人面面相觑,眸中俱是盛着抹笑意。
他们太子殿下,在万民面前是威仪、肃然太子。可是在谢女君面前,却可立马转换为温柔、小意郎君。
贾时弦曾经与范寒苑对赌,太子殿下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女人。却不料,那样冷清冷性男子,却真爱上个女君,可以在她面前做另种自己。
贾时弦心中有些酸,眸内含半分羡慕,什时候自己也可找上那样位与自己情投意合女子……
三人眼睛齐刷刷看向凤眀奕,原本以为进京赴死,可殿下所言,却……
“你三人并守在营地,此番乔装打扮,人去闯便是,别忘,手中可是有龙凤手镯,拥有手镯前太子殿下,足可号令三军,上京那群勋贵世家,很多蛰伏在侧观望,如今去上京,也好运作番,老家伙们,该敲打敲打……”
“殿下,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
……
冰天雪地,水池很多地方已经结层薄薄冰块,信团儿在冰上荡圈儿,落入水中,很快没影儿。
凤眀奕背着光,他神色掩在阴影里。
“殿下,你不能去!”贾时弦站在书房侧,垂着手劝道。
“若是不去,两位师姐恐凶多吉少。”司匠低声道,心中虽然担忧两位师姐,却也知道,此乃凤楚生请君入瓮之计,去便是找死。
“只是师弟,此事万不能冲动……”
时慌神,却忽略范寒苑回头看向他温柔希冀眼神。
正事谈到此处,就算不疾而终。凤眀奕回头扫眼几人,三人对视眼,垂头退下。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烧着地火。
凤眀奕拉着谢琼暖手,走到炭火盆边,搬来个绣凳,让她做上去。
可是眼前人却动不动。
三人几乎齐齐说出口,人闯上京,即使知道殿下武功高强,可是人难敌四手,更遑论……此番必是危险重重,龙凤手镯可号令三军,然而今时不如往日,凤楚生将三军首领换成他自己人……
“心意已……”
“不许!”
凤眀奕声音,被打断,他愣愣扭回头,几人视线齐刷刷落在屋外女君身上。
她身着袭天青色织锦绸缎,头上青丝被发带松松垮垮束在身后,绝美脸上黑黑沉沉,带丝不容置喙威仪。
“殿下三思!”
“殿下三思!”
书房内,几人脸上俱是盛满担忧。
凤眀奕眼神却没有投在三人身上,他淡紫色墨眸飘向远方,声音低沉而冷静:“诸位不用担心,龙潭虎穴,这场远行也必是得闯。原本,这场夺权战争,便是与他之间战争,倘若非得劳民伤财,征战杀伐,倒也不必。这天下,当年他是怎得来,如今本殿也想让他如何还回来!”
“殿下所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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