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莲仿佛失去痛觉般,她脸上带着虔诚忏悔,眼神专注看着谢琼暖,隔着兔子面具仿佛能勾勒出她整副绝美面容。
她脸上盛着痴汉神色,如斯德哥尔摩病人般,仰着脸,那粘腻受nue眼神,让谢琼暖整个人都不好。靠,祝莲这女同,口味儿有点儿重!
谢琼暖大拇指摩挲着刀柄,忽觉荒缪,总觉得此刻自己刀对眼前之人捅下去,她也能臆想出高,潮。
谢琼暖拉下唇角,小刀在祝莲脸上滑圈儿,祝莲那满腹深情神色实在膈应人。
她有些言难尽看她眼,见她双眼愈发闪亮。忽然不想如她意,与她对峙。刚准备收回刀柄,素手却被人忽然抓住。
“祝明奕……你敢!”
到底是做半年赘后,又在军中挥斥方遒,祝莲扫在楚德帝身前佯装卑躬屈膝,她捂住胸口,怒斥道。
谢琼暖站在边看半晌笑话,这会儿听见祝莲呵斥声,实在忍不住,似笑非笑,轻蔑笑出声:“呵?他有什不敢?”
谢琼暖越过凤明奕,从怀里掏掏,掏出把锋利瑞士小刀。
她向前几步,走到祝莲近前。大拇摩挲着瑞士军刀刀柄。
张琼暖。
祝莲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似乎只有这种蹩脚借口否定事实,方能平息她心中翻涌难堪与后怕。
荣意阁外,沸反盈天。
九江郡内文人学子开始吟诗作对。
起哄声,叫好声,声声整耳。
这是只保养极为细致宽手,手指白皙,指腹间没有习武之人老茧,保养得宜,细长手指攀附在谢琼暖皓白手腕上。乍眼看,皮肤竟出奇相似。
她侧身,抬眸,素手稍稍用力,轻而易举从他越握越紧手掌中挣脱开来。
凤明奕在她身后重重哼出声,他揽着她纤腰,退后几步,俊眉紧皱。
太子殿下抓起她皓腕,双眸明明灭灭,觑半晌,冷声道:“可有弄脏双手?”
他执起她手,从怀中掏出丝帕,根根擦
双眸含着抹恶意扫来,挑眉笑道:“祝秀才气势当真吓人,只可惜,咱们之间有绿生之死仇恨,小妹与夫郎早想着找你掰扯掰扯。今日正好遇见,又加之心情不好,杀你脏夫郎手,不然亲自来取可好。”
她说完,瑞士小刀抵在祝莲白皙脸上。
出人意料是,祝莲反应,她动不动,迎着刀尖向谢琼暖靠近,鼻端传开那人身上栀子花香味儿,她贪婪深吸口,眼神发痴,是那人,眼前之人身上香味与那人身上味道模样。
她圆眼满含深情,欲言又止:“贤妹,是你吗?”
谢琼暖拿着瑞士军刀手抖,抵在祝莲脸上刀刃划出条血痕。
雅间内,祝莲问完话后,整个房间却出齐安静,与窗外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祝莲靠近,她手抬起,作势便要揭开眼前之人面具。
凤明奕眯着眼,方才被安抚后,软下来神色瞬间冷凝,他嗤笑出声,长剑直抵祝莲心口,剑尖锋利,挑破她厚厚披风,没入里衣内。
变故发生在瞬间,待祝莲反应过来,心口冰凉疼痛已经涌上四肢百骸。
她圆眼倏然睁大,连退数步,狼狈扶着八仙桌,再抬头时候,双眼充斥着通红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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