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等赵四喜时间,司清玉沿田间走过,走到稻田另边有树阴地上,将手上医袋放在地上,直接坐到树底下。大大伸个懒腰。
嗯,好些时候没有这般放松。
司清玉顺手摘下身旁根稻草,将它丢向田里,稻草却轻飘飘掉在她脚边,她轻松笑下,又捡起脚边块石头,向着稻田丢去。
“司司大夫?”
身侧突然多个人影,司清玉侧头抬眸看去,便见个满脸通红皮肤微黑小少年,手上还端着碗清水。
“嗯。”
“那司大夫您能在外面等等吗?待会就跟您起回去。”
“好。”
司清玉点点头答应,才走出茅屋,她深深吐口气,里面异味重还闷得慌,现在到外面舒服多。
可还没等她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周围村民就围过来,脸淳朴好奇。
三婶她会不会”
司清玉将匕首丢入水盆中,将自己手洗净抹干才摇摇头:“倒不至于会死,但是后遗症就不敢确保。”她将药粉均匀涂抹在伤口上,再用布带将伤口缠上。
弄好切后,司清玉抹把脸上细汗,将药瓶放回医袋里:“如果不能好好休养以后可能连走路都有问题。”
“这怎行”
司大夫手上缠着布带,听到声音掀起眼皮看去。
司清玉疑惑看着脸羞怯不知所措少年,问道:“有何事吗?”
少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将手上清水双手捧到她面前,声音细细:“娘说怕司大夫口渴,叫给您端碗水。”
“多谢,可并不口渴,你拿回去罢。”
“可可是现在太阳大,不喝水话”少年头垂低低,声音小几乎就要听不见:“不喝话待会就
“司大夫里面咋样?治好吗?”村民眼里闪着光问着。
其他村民也脸好奇模样附和着问。
司清玉有些无语,她可不是神仙,说能好就好:“觉若是你们好奇话,可过些日子再来看看,不必问。”
见不能多搭上话,村民脸失落讪笑,让开来条路给她。
司清玉对她们浅笑点头,越过她们走到田间。她深深吸口气,看向稻田让人只觉视觉放松,这儿空气当真是好。
男子站在门口处,双眼哭红肿,他似受到打击般扶靠在门框处欲倒不倒模样:“家中地都要靠她来弄,若是连走路都不成那如何是好。”他向司清玉走去跪坐在地上,哭泣着抓着司清玉衣袍:“司大夫您发发慈悲,定要将妻主治好啊……”
司清玉皱眉,垂眸看他眼,只觉他说话叫人不舒服,这个时候不更应该要担心人如何吗?怎还担心起她以后能不能干活?
她冷冷将衣袍从他手上抽出,将手上布带放入医袋内,将袋子拿上才淡漠看向地上人:“说这个后遗症是要看日后病情休养,切记不要吃油腻东西,能不能痊愈就要看她造化。”
司清玉领着医袋在临走出门时才看向直呆愣在边赵四喜:“待会回医馆再拣几副药给你,到时就由你带回来罢。”
“啊?”赵四喜呆在旁愣愣看着床上三婶受伤腿,时没有反应过来:“知道司大夫,你现在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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