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进门后做第件事是将门反锁,就是怕人跑,结果那人连挣扎逃跑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打趴在地,根本毫无乐趣。
严渠就更不用说,看见他没事就跟见鬼样,拳下去就倒地不起,害得他还得辛苦将人拖出来。
听到御寒这说,陈立琼明显松口气:“那就好,这样就放心。”
如若御寒在他宴会上出什问题,他可真难辞其咎。
“人确是没什事情,但陈家宴会安全性,看来还有待商榷。”
陈立琼:“御总真是勇武无双……”
“还成。”御寒微微笑,把他赞扬尽数收下。
看着御寒毫不谦虚模样,谢司行眼底也划过丝笑意,但那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应该猜到,凭御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性格,应该没有什事能都难倒他。
御寒身上还穿着那件被酒浸湿西装,显然是还没来及更换就经历场大战。
御寒看也没看瘫软在地林羽城,丢开手机,直接越过他。
他走几步,抬起头,对上谢司行眼睛。
谢司行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深邃眼底好像杂糅很多复杂情绪,但等御寒看过去时候,很快又恢复死水般平静。
御寒站定在他面前,万分随意地开口:“听说你们在找?”
“谢夫人……你没事吧?”陈立琼从惊讶中回神,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目。
谢司行面无表情地开口。
他声线微冷,像是有所不满,其中暗含意味更是听得人浑身不寒而栗,就连陈立琼听到这句话,脸上笑也是僵。
谢司行说没错,他反驳不。
今天这场宴会他是东道主,理应管控好人员进出,但就在他宴会上依旧还是有人在保镖守卫下混进来,试图对谢司行夫人不利。
这不就是在告诉众人,他陈立琼对邀请来参加宴会客人并不上心,连他们安全都不顾?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他宴会?
陈立琼看看完好无损御寒,又看看言不发谢司行,最后再看眼地上林羽城。
陈立琼毕竟是商场中老手,什阴谋诡计没见过,早就炼就双毒辣眼睛,哪怕是他从头到尾无所知,也不禁从他们态度中品出点细节。
陈立琼饶有深意地看眼地上脸色苍白林羽城,面对御寒时脸上立马又挂上笑:“御总没事就好,今晚事多亏有御总在,让你受惊。”
御寒倒不是很在乎:“还好,并没有受惊。”
该说不说,严渠找来人也没有多厉害。
“能有什事,只不过想去换身衣服而已。”御寒笑笑,却突然话锋转:“您就是陈老吧?出门在外,更喜欢别人称呼本名,叫御寒,您也可以叫御总。”
“原来如此,是陈某唐突。御总。”陈立琼见谢司行都没有出声阻止,也就从善如流应下。
虽然不知道林寒为何变成御寒,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时候,陈立琼又看眼更衣室里乱糟糟景象:“那……这里情况是?”
御寒随意道:“在更衣室里抓到个藏匿起来歹徒,和他过两招,接着又在更衣室外面发现这个探头探脑家伙,这人比较不经打,没几下就晕。”
陈立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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