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坐上谢司行车后,才突然想起件事:“不对啊,你怎知道在这?”
他连付闲都没说,谢司行又是从哪里知道?
御寒皱眉:“你派人跟踪?”
谢司行:“……”
谢司行:“用不着跟踪。”
“谢先生说,御寒这个名字前面,不该被冠以别人姓名。”严经理回忆着谢司行当时说这个话表情。
那时御寒刚跑完三圈从赛车上走下来,谢司行看着屏幕上御寒脸,淡淡地说这句话。
没有什特别表情,仿佛只是在阐述个事实。
严经理那时大为震撼,回过味来后又觉得这句话说没有问题。
但说出这句话是谢司行,才是让严经理感到震惊地方。
赛车手对于锦标赛荣誉向都十分看重,严经理知道傅灿岩也很重视这个比赛,甚至为比赛大半夜都还在场馆里练赛车。
但傅灿岩只是摇摇头:“现在根本没资格去参加那个比赛。”
傅灿岩想到御寒只用次就征服他练习过无数次赛道,还破他记录,便觉得自己引以为傲赛车也没有那厉害。
御寒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即使只是业余,也比他这个真正热爱赛车人强。
这也让傅灿岩意识到先前自己以热爱赛车名义,去瞧不起御寒个新手做法有多愚蠢。
就说吧,惹谁都别惹御寒和谢司行。
御寒坦坦荡荡,哪怕是打脸也要用光明正大方式,从来不玩小人那套,这也是方纪明对御寒改观最重要点。
但谢司行却和御寒不同。
在尔虞诈商界中厮杀出来人,怎可能会是个善茬。
要是真被谢司行盯上……方纪明忍不住同情地看傅灿岩眼。
御寒哦声:“那你是怎知道。”
谢司行握着方向盘,面色沉静:“自有办法。”
其实是有人看到御寒进入这家俱乐部,谢司行原本腿都已经迈进预约好水榭酒楼,听到这个消息,又鬼使神差地自己开车去御寒所在俱乐部。
也幸好他来,否则还看不到这精彩演出。
谢司行嘴角微微上扬。
傅灿岩听到后,也久久没有说话。
好半天后,他才点点头,道:“谢司行他……说对。”
御寒耀眼,确实不应该被任何人所掩盖。
他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
即使他真心实意地道歉,他也觉得现在自己根本配不上参加比赛。
至少在超越御寒以前,傅灿岩都得这告诫和鞭策自己。
严经理闻言也就不再劝他,毕竟他也觉得傅灿岩有些过分,不参加比赛就当小惩大戒也好。
他顿顿,又道:“其实谢先生还有句话让带给你。”
傅灿岩愣,想起谢司行临走前那个警告眼神,惴惴不安道:“……什?”
严经理直殷勤地将御寒和谢司行送到俱乐部门口,直到他们起上车,目送完他们离去才回到俱乐部里。
他刚走到自己办公室,就看到傅灿岩等在他办公室门口。
严经理愣下:“傅少爷,你这是?”
傅灿岩撇开头,看向别处,语气平静道:“下赛季赛车锦标赛,不参加。”
“啊?为什?”严经理诧异道:“你不是为这个比赛准备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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