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耳膜受到极大冲击,谢司行把手机挪远点,皱着眉冷声道:“付闲,如果你不能控制你音量,那建议们还是结束通话。”
要是平常付闲早就立刻滑跪,但是现在他哪还管得这个,急切道:“都到提离婚地步,你竟然点都不着急?”
谢司行:“有这严重?”
“如果不是对个人失望透顶,御总怎可能会轻易提出离婚这个词?”付闲痛心疾首道:“谢司行,你应该好好反省下自己,偶尔是不是做太过分。”
反省?
“……”
谢司行很久没说话,只有听筒中传来浅浅呼吸声,证明他并没有挂断电话。
又过会儿,谢司行才缓缓开口,带几分迟疑:“你?”
这个怀疑语气让付闲大受打击:“你是不是忘大学时候称号?”
付闲曾经自诩情圣,但凡是感情问题,就没有他解决不。
付闲开门见山:【你和御总感情是不是出点问题?】
谢司行:【?】
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
付闲:【……该怎说你才好,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御总异样吗!】
下秒谢司行电话就直接打过来,低沉声线分外平静:“你什意思?”
达命令,向唯御总之命是从言楚非常重视,立马就展开行动。
他看付闲瘦不少,就在家里做点精美小点心,带到公司里和大家起分享,还特意给御寒和付闲多留些。
言楚从小就很喜欢烹饪,以前也经常做给封景予吃,只是加入盛景后为尽快融入大家,他下班后也在家努力熟悉工作流程,自己动手机会就少。
这次为完成御总交给他任务,他可是费好大功夫。
言楚心灵手巧,做点心自然也受到公司里众人喜爱,尤其是付闲。
谢司行想想,御寒提出离婚也是在刚穿进林寒身体时候,难道那个时候御寒就对他失望透顶?
那个时候他做什?
谢司行陷入沉思,好像他曾经把御寒拘束在医院里,并且还派
而他最强战绩,就是个月内帮八个兄弟脱单。
谢司行大概也是想到这点,顿顿,才道:“他确和提过两次离婚。”
“什?!”
付闲震惊他妈给震惊开门,震惊到家。
他直接从沙发上蹿起来,嗓子也差点喊破音:“离婚?!”
“没有,只是作为你老朋友,好心提醒你下。”付闲语气中不无得意:“果然,被猜对吧。”
他就说,他直觉绝不会出错。
况且就以谢司行这个冷淡寡情性格,付闲也不觉得他能有什好觉悟。
谢司行嗤笑声:“怎,你又有什高见?”
付闲:“你直接说吧,你和御总之间出什问题,说不定还能帮着参谋参谋。”
付闲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御寒和言楚认定为需要关爱人士,他仍在想着怎暗示谢司行。
御寒这里堪称无懈可击,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谢司行那里更好下手。
毕竟是多年老朋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被蒙在鼓里,而自己还无动于衷。
于是付闲回到家,边吃言楚做小点心,边给谢司行发消息。
这回他不再委婉,决定重拳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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