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累。”御寒微抬下巴:“今晚惊喜还没到,再等等。”
谢司行眼眸里光晃晃,注视着御寒清亮眉眼,忍不住低声道:“能问问,是什惊喜?”
御寒给他惊喜实在太多太出乎意料,他总得先知道,才能作出完美应对反应,不然很容易受到惊吓。
御寒手插在兜里,脸上带着抹玩世不恭笑,仿佛只是在说件微不足道小事:“把封氏企业打下来给你玩玩,怎样?”
谢司行愣片刻,凝视着御寒那张散漫中带着笑脸,眸中闪过瞬未知情绪,也轻笑声:“好啊,那就先谢谢御总。”
想当初他和言楚也是如此亲密相爱,要不是被御寒蛊惑,他可爱楚楚怎可能弃他而去?
想到这,封景予眼底便闪过丝暗光。
但其实只要封景予再靠近点,就能听到御寒和谢司行说话内容,可能和所有人想象中都不太样。
御寒皱眉:“果酒没味道。”
谢司行:“不是让你尝味道。”
御寒挑下眉,顺手接过饮而尽,然后继续说个不停。
谢司行则接过他喝空高脚杯,还给侍应生后,依然带笑听着他说话。
这幕放在旁人眼中,便是副夫夫恩爱景象。
封景予甚至还听到旁边有人正在谈论他们两个。
“第次看到谢总对个人这关怀备至面。”
是各个领域佼佼者,言楚绝不敢来。
封景予在原地站会儿,定定心神,心想应该是因为自己最近殚精竭虑,又时不时会想起言楚,所以才时出现幻觉。
封景予在心里想,他果然是太爱言楚。
越是这样,他便是越是想要重新得到言楚。
封景予暗自下定决心,等到给谢司行个重创,他再想个办法,再将言楚给抢回来。
二人相视,皆是心照不宣地笑。
至于是在笑什,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御寒:“不尝味道算什喝酒?”
谢司行:“……你就当刚才那杯果酒是开水。”
御寒:“可是它叫‘果酒’啊。”
谢司行:“……”
大概是被御寒说哑口无言,谢司行侧开脸,平静地转移话题:“时间差不多,要是累咱们就回去。”
“那你可就孤陋寡闻,还听说谢总给这位御总送辆几千万车。”
“几千万说花就花?不愧是财大气粗谢氏企业……”
“几千万算什,不过就是他们有钱人情趣罢,要是谢司行愿意,封氏都能打下来给御总玩。”
封景予:“……”
这种密不可分,容不下第三个人插入进去姿态,让封景予有瞬想起他和言楚。
封景予来到举办聚会大厅,因为走是侧门,所以并没有引起场中太多人注意。
他隐在角落,视线在场中梭巡,却没有找到那位韩总身影,反而还看到谢司行和御寒。
他们两个并肩站在起,四周瞩目目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仿佛毫无所觉,正低声说着话。
准确来说,是谢司行低垂着眼,正在听御寒说话。
他定定地看着御寒张合唇,脸上神情专注而温和,还趁着御寒说话停下来间隙,拦下旁端着托盘经过侍应生,从托盘上取杯度数较低果酒递给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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