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语重心长道:“宁教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趁现在还信任你,赶紧收回你刚才大逆不道话。”
御寒相信自己眼光,也自有他套识人辨物方法,以他这段时间和谢司行相处,他解谢司行不是那种两面三刀,和他虚与委蛇之辈。
所以他愿意信任谢司行不是背叛自己,而是真心将他视为知己,说出这句话只是有不得已苦衷而已。
“说吧,有什苦衷,不怪你刚才冒犯。”
御寒自认定说到做到,还微抬下巴,示意谢司行赶紧松开自己。
离婚对谢司行来说应该是件重获自由好事,谢司行为什会不愿意?
谢司行抿唇不语,但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御寒身上,看着御寒不解表情,脸色愈发阴沉:“没有为什。”
御寒皱眉思索会儿,似乎想通什关节,瞬间眉心舒展:“知道,你是担心离婚后们关系会有所变化吧?没事,即使沧海桑田,咱们都是辈子好兄弟。”
这辈子是,下辈子可不定。
谢司行冷冷笑:“是,可从来没把你当兄弟。”
御寒皱下眉:“?”
谢司行低头凝视着御寒脸,深黑眼底像在酝酿着什,半晌,勾起个浅薄笑:“怎不知道,和你要离婚?”
“听到啊。”御寒挑眉,没太在意,他又不是第次说这话,根本用不着这大惊小怪。
他慢腾腾道:“这不是迟早事吗?”
御寒从开始就没打算感化谢司行,在他看来和谢司行离婚,那只是时间问题。
。
“嘭——”声闷响。
带着些许力度拳打在谢司行胸膛上,不仅没有半点威胁性,看上去还和路边调情小情侣没两样。
两个人同时沉默:“……”
谢司行面无表情,垂眸看眼自己被击打部位,眸光似乎深点,但依旧没有说话。
但谢司行似乎没看懂他暗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面无表情地收拢掌心。
灼人烫意
御寒:“……”
看着御寒略显诧异表情,谢司行垂下眼,笼住眸底阴霾,用称得上恶劣口吻道:“有什感想?”
昔日兄弟当着自己面说从未将他当成兄弟,御寒此刻感想当然是感受到浓浓背叛。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在谢司行冰冷注视下,风轻云淡地微笑道:“你说气话,不信。”
谢司行:“……”
他直以为谢司行应该也是知道这事。
御寒话不知道触及到谢司行哪根神经,他神情蓦地沉,竟有点凶狠,扣着御寒手也收紧点:“没答应。”
御寒有点意外:“为什?”
他没有别意思,单纯只是好奇而已。
在这段婚姻关系里,不止林寒,谢司行也是受害者之。
外头震耳欲聋音乐声透过洗手间门缝传进来,稍稍缓解点弥漫在空气中尴尬。
还是御寒故作镇静地轻咳声,率先开口:“你怎在这。”
御寒故意离开座位,就是为引出那个刚才在人群中窥视自己人。
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收敛力道,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弄伤谢司行。
谢司行没有回答他,脸上表情有些幽暗,只手扣着他,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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