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哦。”
御寒当然没信,看男人紧张神情眼,轻轻地蹙蹙眉。
随着他表情细微变化,周身冰冷气势更是相当唬人,男人以为撞破什惊天秘密,今晚自己肯定不能全须全尾地离开。
但御寒只是随意地往洗手台上靠,说道:“既然都听到,那你过来给分析下,谢司行到底是什意思。”
男人:“……”
本没法思考谢司行到底是什意思,便干脆不想,转身打算洗个手就离开。
拧开水龙头,他低头去冲洗双手,才发现刚刚直被谢司行攥在掌心里手腕已经泛起圈红,可见所用力度之大。
……也不知道哪来这大火气,不就是提句离婚。
御寒刚刚才压下去烦躁又重新升起来,他动作粗,bao地洗完手就准备回去,却在走之前,神色突然凝。
目光朝洗手间内部看去,他眯起眼,冷声道:“出来。”
敢情刚才那位姓谢先生说长串,您是句也没听懂啊?
阵静默过后,洗手间里面门开扇,个年轻男人颤悠悠走出来。
刚才外面气氛剑拔弩张,让他根本发出不敢任何动静,当然也不敢出去,只能躲在小小隔间瑟瑟发抖。
男人小心翼翼地看眼御寒面无表情脸,步步往外挪。
“全听到?”御寒盯着他,从洗手台上抽出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男人:“……专注上厕所,没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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