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事超出预料,谢司行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但并不后悔。
总比眼睁睁看着御寒意孤行地离开自己强,况且留给他时间也不
御寒:“……”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谢司行他是押着路人给自己分析,才隐隐约约解到谢司行对自己大逆不道之心。
看御寒表情不对,谢司行就道:“本来是打算走。”
御寒:“哦。”
看上去漠不关心。
“也是,不如下次再聚吧。”
没过会儿,那些原本围绕在御寒身边人瞬间作鸟兽散,安静街边就只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
“你怎还在这。”御寒手揣在兜里,挑眉道:“不知道现在心情很差劲,来找骂吗?”
曾经拿兄弟对待人,有朝日突然和他说没把他当成兄弟,御寒心情确非常复杂。
谢司行静静地看他几秒,下刻,就抬步朝他们这里走过来。
几乎只是转瞬间,他就走到御寒面前。
他垂着眼,看着御寒。
御寒也看着他,半晌,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叛徒。”
谢司行笑:“嗯,是。”
什不得大事。
原本走在御寒身边人瞬间齐齐停住脚步,御寒感到奇怪,便也抬起头,朝他们看方向投去随意眼。
只见在夜色深沉当中,个身姿挺拔男人倚靠在车旁,皎皎月光勾勒出他精致侧脸轮廓,他似乎已经在那里站许久,周身都染上几分夜风冰冷气息。
谢司行低垂着头,大概是在深思什事情,没有注意到御寒这里。
御寒看到谢司行,也停住脚步。
谢司行也不在意,温声道:“想起还有话没说完,所以打算在这里等你出来。”
御寒不耐烦地啧声:“你下次能不能次性把话说完?”
每次打棍子才出点声,他之后找谁来给他继续分析?
谢司行并未对他态度感到丝毫不悦,反而还静静欣赏下他怒气冲冲表情,仿佛这是什有趣至极东西。
刚才在外面被风吹,又冷静许久,谢司行也想清楚很多事情。
但是复杂之外,还有点无法辨明东西在脑子里乱撞。
这个没法找人给他分析透彻直接讲给他听,所以他现在烦躁得很。
谢司行顿顿,然后弯唇:“看来是听懂?”
否则不会这生气。
本来还担心自己那番话说不够火候,现在看来御寒也并不是完全懵懂无知。
从意识到自己无法自控情感后,他就已经背叛所有原则。
这个叛徒,他当甘之如饴。
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时氛围不对。
“呃,突然想起有点事情,不然今晚就不聚吧?”
“对对对,答应妈今晚要早点回家。”
刹那间,他又想起刚才听到那些足以颠覆他三观分析。
似乎是察觉到御寒过于直白视线,谢司行忽而抬眼看过来,与他四目相对。
银色月光像是碎成无数闪亮星点,落在御寒不躲藏、不避让眼眸当中,就像他这个人样,无时无刻都是锋芒毕露,从不让步。
即使遇到超出预料事情,他也能在很短时间内迅速整理好切,并用最不容置疑模样迎击。
但事实果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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