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
御寒手倏地下收回,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冷笑声:“喝喝!”
察觉到御寒态度变,谢司行意识到什,又把人重新拉回来,解释道:“不是,是梦到你摔断手臂那天。”
那是他们第次见面那天,对谢司行来说意义非凡。
御寒:“……”
不过谢司行醒来之前,御寒清楚地听到他念自己名字。
御寒对自己名字何其敏感,捕捉到以后,干脆就蹲在旁边等谢司行醒来,好问问清楚。
“叫你名字?”谢司行懵会儿,还处在刚睡醒有些茫然时候:“也许吧。”
“什叫‘也许吧’?”御寒不高兴地蹙眉:“两只耳朵都听到,你还想耍赖?”
谢司行摇头:“没耍赖,应该是叫。”
御寒又蹲在沙发边上,用手搓着谢司行脸,认真道:“谢司行,你像个热水壶。”
烫手。
谢司行神思混沌,还没有从那个冗长梦当中醒过神来,双眼迷蒙地盯着御寒看会儿,才伸手捉住御寒四处乱碰手指。
御寒手是温热,正在公报私仇,借着试探温度理由将谢司行脸玩弄于股掌之间。
握着他手,飘荡心也仿佛终于落于实地,谢司行沙哑着嗓音道:“知道。”
他们用乏善可陈办法感化自己,在他暗淡无光生活里,这些穿书者也勉强能当作消除苦闷乐趣之,等玩到谢司行失去耐心,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处决他们。
像是身处在个深不见底、暗无天日深渊,看不到来日,也不知道什时候才是尽头。
他原本以为这种无趣日子会直持续下去。
直到有天,这个世界又迎来个全新灵魂。
谢司行站在病房门外,没有丝犹豫地推开那扇门,露出室明亮光线,和那个腰板挺得端正青年。
殊不知御寒根本没听懂他题外话,冷冰冰地吐出句话:“你找死?”
“……”谢司行抬手揉揉眉心,心道生病对他影响确实
梦中确实有出现过御寒身影,或许是无意识脱口而出。
见他承认,御寒便转怒为笑,得意地问:“梦见啊?”
“嗯,梦见。”这没什好否认,谢司行轻轻地点下头。
御寒悄悄挣脱他禁锢,不安分手重新摸上他脸,笑意吟吟地问:“梦见什?”
谢司行顿顿,回答道:“梦见你在医院里。”
谢司行知道自己大概是生病,从昨晚开始就有强烈预感。
怪不得昨晚会梦到那些事情,应该也是生病身体不太舒服原因。
“声音比昨晚还哑。”御寒今天特地起个大早,就是为来让谢司行履行昨晚约定。
他兴致勃勃地冲下楼,就看到谢司行委屈巴巴地缩在沙发上,呼吸粗重,浑身发烫,嘴中还念念有词。
御寒出于好奇就靠近听会儿,但什也没听懂,只隐约听到几个无法连成个完整句子词汇。
自己个人独自在黑暗中走那长时间,终于来到他身边。
……
脸颊传来阵阵热意,谢司行睫羽轻颤,缓慢睁开眼,才感知到原来外界已是天光大亮。
张放大数倍脸映入眼帘。
双眸清亮,表情严肃,如临大敌样子非常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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