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招呼,御寒在他面前落座,脸上带着工作时认真严谨表情:“秦总,开始吧。”
虽然约在闲情雅致场所,但在对待工作这件事上,御寒向都是这克己奉公。
“好。”
秦州牧自从知道谢司行和御寒关系并不是自己想那样后,也放下别心思,认真地筹备他与御寒合作。
详
御寒对他听话非常满意:“走。”
谢司行点头:“嗯。”他也该走。
来接御寒车已经等候在酒店楼下,御寒便没再说什,和谢司行道过别便乘车去和秦州牧约定好地点,是家环境非常不错茶室。
构造古朴茶室被木质墙板分割出许多个空间,坐在二楼廊边还能看到底下假山庭院风景,秦州牧将谈合作地点定在这里,大概也是事先摸过御寒喜好,知道他定会喜欢这里。
御寒由服务生带领着来到包间,推开门,秦州牧早已等候在里面。
经过早上那件事,他在御寒这里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个醋罐子,说什都扭转不过来。
“那你是什意思?”御寒目前能想到就是这个,困惑地看向谢司行。
看御寒还不理解自己意思,谢司行叹口气,长臂伸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低下头轻声道:“没事,就是想说事情办完早点回来,在家等你。”
御寒听莫名舒心,有种他在外辛苦打拼,回家仍有谢司行这个贤妻在等候他既视感,非常温馨。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谢司行毫不犹豫地应下,轻声道:“你说,都信。”
御寒挑眉:“哦,那你心理素质挺好。”
不错,做他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既然谢司行接受程度还不错,御寒觉得以后应该还可以给他透露点更刺激。
谢司行又嗯声,抬手替他整理下睡乱头发,笑着道:“先去吃早饭吧。”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御寒就没穿正装,而是穿件简单衬衫,走进来时候被廊里透进来阳光照,白皙俊秀脸上蒙上层朦胧光线,眼神也干净明亮。
秦州牧抬头,差点从他身上挪不开眼。
但很快他就看到别在御寒衬衫胸口处那枚小巧精致鸢尾花胸针,边沿仍泛着流转光,与他整个人沉稳自如气势相得益彰。
不知道为什,秦州牧就是觉得那枚胸针应该还被另双略微冰冷手触碰和抚摸过,继而再留恋温情地佩戴在他胸口。
秦州牧很快收回眼神,笑着道:“御总。”
御寒想想,又挑眉道:“那等回去,你应该可以给下面吃吧?”
贤妻怎能不为丈夫做饭呢?
他可是惦记这件事很久,谢司行要他记着,他就直记着,等谢司行给他兑现。
“……”
谢司行顿顿,不知想到什,眼眸深几分,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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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酒店送上来西式早餐,谢司行下午便要回A市处理工作,御寒则准备前往约定好地点,和秦州牧商讨合作细节。
临行前,谢司行欲言又止地看御寒眼,像是有什话想说。
御寒下就想起他会吃醋事情,宠溺道:“放心吧,只是谈工作而已。”
谢司行顿顿,失笑道:“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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