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牙龈炎,有点流血,不耽误比赛。”
张珏面露无奈:“你这话应该和你教练说,你有和他报告过身体情况吗?”
妆子睁圆眼睛:“当然有啦!”
张珏立刻判断出来,嗯,她没有。
行,对于运动员来说,口腔问题影响不大,至于捂着小腹应该是痛经,张珏以前在商演就看过她这个毛病,因为觉得和女孩子谈论这个有点冒
就在此时,对方停住动作,捂着小腹蹲在冰上,张珏连忙跑上冰:“喂,你没事?”
白叶冢妆子抬头,吱哇叫道:“你怎进来啊?”
张珏:“从窗户爬进来啊,你呢?”
白叶冢妆子:“也是爬进来呢……”
他们对视眼,同时噗地笑出声,张珏扶住她胳膊:“是哪里不舒服?能起来吗?”
主场馆已经封闭,张珏找不到进去地方,但副馆却有扇窗户是开着。
对熊孩子来说,有个窗户就够,张珏将冰鞋往里面抛,撑着窗台,抬脚爬进去。
在靠近冰场时候,他听到冰刀滑过冰面声音。
张珏怔怔,下意识放轻脚步声。
冰场内没有开灯,只有路灯灯光通过窗户落几束进来。
听到小孩懵逼声音,秦雪君连忙解释道:“是俄语谢谢,不好意思,小时候父母忙,是奶奶带大……”
“哦哦,原来如此。”
张珏说话声音依然平稳,秦雪君犹豫瞬,还是问道:“张珏,和你说这些,真不会干扰你赛前情绪吗?”
张珏摇头,又想起对面看不见。
“不会,是主动要求你告诉这些,如果你为比赛瞒着,才要生气。”
小姑娘借着他力量站起:“能,谢谢。”
既然大家都是偷偷跑进冰场熊孩子,有些事也不用解释,张珏扶着她到座位上缓会,白叶冢妆子就恢复元气,兴致勃勃和张珏说要请他喝附近很好喝果汁。
嗯,当然是运动员喝起来也很安全那种。
她看起来不想聊身体不适问题,张珏也体贴不问,不问别人不想提事情,成年人这点分寸感还是要有。
但在喝果汁时,她却嘶声,捂着嘴唇,还和张珏挥手。
道纤细身影在冰上飞过,张珏看阵,发现那居然是他《秋日》。
场馆内没有音乐,乐声却在他们心间自然流淌。
唰地声,对方以萨霍夫跳姿势起跳,在空中转几周后落下,落冰踉踉跄跄。
张珏判断出这应该是个4S,但离足周还差180度,不过是靠着和他相似软膝盖落冰技术强行没摔而已。
作为女单来说,光是挑战四周跳就已经很惊人。
他们聊阵才互道晚安,张珏捏着手机发阵呆。
他轻声呢喃着:“真不会被影响表演。”
毕竟他都已经习惯面对这种逝者离去时留下伤感,即使前世高考前得知外婆去世,他也没有耽误考试啊,最后还超常发挥,比模考时多考20分。
可能在经过失去父母弟弟以后几年浑浑噩噩以后,他面对悲伤能力已经变强。
然而还是睡不着,反正自由滑在后天,张珏干脆提着冰鞋悄悄离开酒店,靠着比方向感以及路边有英文路牌,路摸到比赛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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