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讪讪:“牙医不就是很厉害嘛。”
二胖愤怒反驳:“牙医又不是东西!”
其余听张珏黑历史听得满头大汗众人:“等会儿,你重点是这个吗?
张珏满脸追忆:“现在还记得,第次打群架时候是在4岁,当时用个板凳把隔壁樱桃班二牙子还有他狐朋狗友起打,而二胖是唯战友。”
姜秀凌补充:“那时候他突然把个拖鞋塞手里,说要带去打战,然后等这场玉米班和红豆班跨班级战争结束后,只穿只鞋园长出现。”
张珏尴尬秒:“诶?那时候拿是园长拖鞋吗?还以为那是米老师拖鞋。”
他们那会儿念是玉米班,主班老师就姓米。
算,拖鞋是谁已经不重要,张珏继续回忆。
知,张珏朋友直很多,能被他称上句“最好朋友”,也就是放在挚友这个位置上人却极少,白叶冢妆子算个,如今又冒出个平平无奇、没什名气双人滑小男伴被冠上这个头衔,于是不少人都好奇起来。
女单姐米圆圆、双人滑哥姐关临/黄莺起凑过来,男单金子瑄、董小龙、柳叶明正好坐前排,连带着张珏师弟师妹们,以及周围花滑项目运动员们都将目光投注到这边。
时之间,姜秀凌被迫成为人群视线中心。
金子瑄趴椅背上,好奇问道:“你们两个是怎成为朋友?”
张珏:“啊?那是2岁时候事,怎可能还记得?”
“大概是04年时候吧,非典差点重新爆发,那时候们班主任被叫去开防疫会议,写完作业觉得无聊,就带着班上同学起打粉笔仗,二胖是主攻,是军师和总指挥,当时还画个猪猪侠在黑板上,作为们这队图腾标记呢。”
姜秀凌语气死寂:“后来被校长看到,然后们起被叫家长,他妈在走廊上用晾衣架子抽他,妈出发前没想到闯祸闯到校长跟前,没来得及带家伙,只能临时找老师借把尺子。”
张珏尴尬两秒:“呃,起挨过揍也算是难得童年回忆嘛。”
他咳声:“再说,你头次牙齿松动时候,成天嚷嚷难受,又不敢去看牙医,最后还是特意想办法,让你鼓起勇气。”
姜秀凌绝望闭上眼睛:“而你办法是让鹿教练带上去牙医诊所公交汽车,在路上你还骗说要带去看特别厉害东西。”
姜秀凌用种悲伤语气回道:“那时候3岁,记得……那时候坐在门口吃冬瓜糖,然后个穿着鳄鱼连体衣、看起来特别漂亮胖妹妹就站面前吃手指,好像不分口给她就是犯罪样,然后就给她块冬瓜糖,后来才知道,从这里拿糖吃不是漂亮妹妹。”
是调皮捣蛋熊弟弟。
这个开端仿佛就预示着他在未来几年里会被这个看起来甜美可爱粉团子各种坑,但当时他还不知道。
张珏得意洋洋:“虽然吃你糖,可是后来也对你很好啊,那时候做什事都想着你,在你之后,再也没有对其他朋友这在意过。”
在张珏欢快语调、以及姜秀凌平淡如死水语调交织中,段令人黑线童年回忆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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